爺爺聞言,是支援的,說這事可以,但也要跟分宗說,畢竟你外出就讀佔了家族資源,不算小事。
不是小事就是大事,大事就得封家祠堂會議。
本來,若不是封小順的腿疾,按照正常的人生版本的話,學封家三技,繼承封家大宗長位置。
帶領著封家和村民為雞鳴村護旗謀發展。
這下才是正常的人生路,可一切從九歲年起了變化。
有可能連大宗的位置都保不住,每晚時不時見父親和爺爺長吁短嘆的,封小順是明白的。
宗族最忌後繼無人,好幾次封家分宗提出過繼給大宗。
都被封東遠給壓下來,封家長孫還在,無需過繼。
可分宗豈會甘心,輿論聲霏霏說:“可惜是個殘疾人。”
封東遠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當場呵斥:“大宗還在我身,就得從我。”
老爺子多年來的虎威還在,分宗才偃旗息鼓。
當然,封小順目前還沒資格參加宗族會議,年齡未到,但這事訊息是止不住的悠悠之口,加上分宗有意讓大宗難堪。
也不知道是不是分宗的授權下,幾家長舌婦便傳的沸沸揚揚。
作為這事的主人公,封小順先驚詫一下,隨後便是不屑,喃喃自語:“這小小的雞鳴村小宗族也值得動小手段,真不知是無知還是不知足。”
封小順的外出就學,由大宗提出,這次封小順得在場,畢竟他是關鍵人物,少了他,這個宗族會議便開不起來。
誰知,一提案,宗族像炸開鍋似的,你一言我一語,總的來說就是不樂意,那個分宗家裡沒有幾個青少年,特別是在這個人丁興旺,如狗如豬的年代,人賤物貴就是最真實的寫照。
封家二宗的抗議聲勢最響的,封家二宗,離大宗最近,實力也不弱,這個時候便是最強有力抗議。
二宗長者封東堂說:“封小順,足不全,沒法繼三技,把資源給其他子弟,對大家公平些。”
封永長怒道:“說人不揭傷疤,我兒有狀元之資,多一個文人大學生出來對封家就是有大利,現場有比我兒會讀書的,我拱手而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