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利用匯市上英鎊的多頭持倉,還能挽回劣勢,彌補虧損,達到完美對沖,安全出局。
他在等,等市場吼出英鎊流動性趨緊的訊息。
“媽的,勞埃德銀行又發生了什麼?”不同於他的鬱悶和盤算,安普頓顯得比他暴躁許多,“北巖銀行崩了之後,難道勞埃德銀行也要崩盤?可他們是零售銀行,重心根本不在各種抵押貸款上,跟‘次貸危機’,沒多大關聯啊!”
聽信了喬治·布魯斯的鬼話之後。
奧蘭資本承接了大部分暴跌的金融股票籌碼,此刻持倉很重,虧損也相當嚴重。
安普頓性情狠辣,操作風格,通常也是兇狠無比,但他縱然操作手法兇狠,也是絕不打無把握之仗的。
所以,奧蘭資本雖然名聲不好,但在他手裡,規模、業績,也是節節攀高的。
可如今……
被倫敦幾大資本巨頭聯合所坑,陷入了華資提前挖好的陷阱裡,雖然幾大資本巨頭都在虧損,都在聯合死扛。
但以目前的局面來看,股市、債市跌得最厲害。
虧損,也屬他們安聯資本旗下這兩大‘資管集團’虧損最嚴重,這讓他滿腔憤怒和暴躁情緒,完全無法壓制。
此時,深陷其中……
斬倉不可能,想反擊,各種利空、情緒面壓制,跟風盤無窮無盡,更不可能。
進退兩難之際,真是讓他什麼辦法都想不出來。
“大機構恐慌性拋盤吧!”瓦爾特古望了一眼勞埃德銀行正在大幅放量下挫的盤面,說道,“不一定跟基本面的變化有關,勞埃德銀行槓桿率很低,不是北巖銀行之流可比的,別因為憤怒亂了心神。”
“金融交易市場,暫時的浮虧,並不可怕。”
“反敗為勝的契機,總是存在的,只要我們能抓住,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安普頓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回道:“還是中了弗林斯那隻老狐狸的計謀了,才導致落到現在這個局面。”
“你說的對,為今之計,進退兩難,只能尋那一絲反敗為勝的契機了。”
倆人說話間,作為多頭各大主力間的中間人,溫德爾打來了電話,複述了一遍喬治·布魯斯的計劃。
&ne銅……”
瓦爾特古急忙讓助理切換交易介面,將交易室大螢幕的行情展示,切換到lme銅上,看了半天,吃驚道:“果然是在這裡了,華資團隊的這位蘇總,真是胃口不小啊,居然想股、債、期三殺,全殲多頭主力。”
“瓦爾特古先生以為如何?”溫德爾沉聲問道。
瓦爾特古沉默了一會,說道:“喬治·布魯斯先生不愧為華爾街一流的操盤高手,我覺得方法可行。”
“華資團隊的蘇總,把我們困在股市、債市,同時借用北巖銀行,掀起‘次貸危機’,不斷逼迫我們。”
“吞噬我們的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