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嬴政想對付儒家尚且不能粗暴的一刀切,古尋就更不可能了,必須要因勢利導,順勢而為。
直白點說,對付儒家最合適的時機,至少要等到嬴政開始東巡,蜃樓將要出航,或者已經出航後。
提前發作的話,最多給儒家添點不大不小的麻煩,沒什麼實質意義啊!
「總之,現在還是儘量走走懷柔路線吧。」古尋笑呵呵的對張良顏路說道,「話說,你們倆也想辦法給我幫幫忙啊。」
張良和顏路聞言對視一眼,各自苦笑一聲。
「古兄,這可就是為難我和顏路師兄了。」
張良擺出一副愛莫能助的姿態說道,「荀師叔和大師兄的脾氣,古兄也都清楚,前段時間我們兩個才惹的大師兄大動肝火,還是勞煩荀師叔親自出面才暫且平息他的怒火。」
「現在是真不敢再招惹他們倆了。」
張良雖然智計無雙,但是智力這玩意它不是萬能的,就像古尋的武力也不是萬能的一樣。
他張子房日後會成為千古謀聖,那荀子還是先秦七子,儒家後聖呢。
伏唸作為他的大師兄,齊魯三傑之首,才情能力自然也不差。
想給這兩位下套,就算是張良,他也沒那個能力。
若是些不痛不癢的小事,就像是張良幫著天明算計了荀子那一把,倒也無妨,人家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大家心照不宣也就過去了。
但要是關乎儒家根本之大事,那就容不得半點馬虎了,誰來也不好使,否則的話,張良也不必私下偷偷摸摸和反秦聯盟聯絡了。
顏路也表示道,「這種事,我覺得只能看荀師叔和掌門師兄的意思,我們……即便做些什麼,也只是徒勞無功。」
顏路是個躺平專業戶,從來就不喜歡摻和儒家內部的任何事務。
要是像張良似的,有需要就拖他下水分散火力啥的他倒不介意,發揮主觀能動性的事就算了……驚鯢倒是能說動他,但也要看情況。
這種明顯沒有操作餘地的事情,誰來找他也只能得到一句深表遺憾的回覆。
「唉,一個二個全都沒義氣啊!」古尋故作姿態的失望一嘆,「算了,不幫就不幫吧,回頭我再親自去談……或許要等過幾天,扶蘇親自去小聖賢莊訪問了,這件事才有突破的餘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