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給顏家二十兩,給村長又是多少?
用你那腦子好好想想,你告了他,往後咱們家還能在村裡待?
哼哼……他那就是在堵村長的嘴。”
柳老頭再次吐了口水,斜著眼睛睨老太婆。
只覺得老太婆是想的太簡單了,他們怎麼可能告倒宋彪。
這時候柳婆子也不管告不告得倒宋彪的事了,她更在乎切身的利益。
“那銀子可是說給村裡買田的,怎麼就是給村長的了呢?
買了田可就是公家的,咱們村裡每家每戶都有,我們家也是要有一份的。”
“哼!說是這樣說,你且看看村長給不給你。”反正在柳老頭看來,銀子都到了村上手裡了,肯定是不會再拿出來的。
“他敢!”柳婆子尖利的叫一聲,轉頭就忘外頭走。
“買個狗屁的地,還不如一家多少直接分了,銀子拿到手裡才穩當。
我這就去找村長,讓他把我的銀子給我。”
這回柳老頭沒有阻止,他也想要那個銀子。
不管是什麼東西,只有到了自己手裡捏著的才最穩當。
他也能想到自家老婆子去了肯定要不到銀子,一次不行那就多要幾次。
要的人多了,村長還能把著不給,總要給大傢伙一個交代說法的。
那些銀子對宋彪來說還真不算什麼,除了是拿銀子買清淨外,也是有膈應顏家的意思。
不然,他也不會讓親兵當著顏家二老的面拿出來。
原本看在他媳婦兒的面上,他如何都不會把事情做得這般絕,但誰讓他們不看他媳婦兒的面?
串掇他媳婦兒改嫁,真當是他死了?
晚上,宋彪領著一家子人去莊家接甜姐兒,也算是他去莊子過了趟。
幾個孩子都在家趴著,媛姐兒和團團倒是想去,被留下來照看受傷的三個。
不是一家子兄弟姐妹麼,正是他們要有難同當的時候。
讓他們起來的時候宋彪沒有問他們想明白了沒有,就這麼快能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