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兩銀子就打發了他們,轉頭就給不相干的人銀子去買田地,好大的手筆,有幾個臭錢就耀武揚威拿狗眼看人。
顏毅這時候還不知道宋彪給村裡的是多少銀子,等他知道了是他一輩子都掙不到的數目時,也不知道他又會做何想?
一直到魏氏再氣喘吁吁的跑著回來,顏毅都沒有“醒”。
顏崢也沒有醒,他還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脖子上還沾著血跡。
看他的臉色比她之前出門的時候還要難看,隱隱的已經是能看出來青紫色,魏氏又喊不醒他,只能試著給他解開了上衣。
心想,這樣或許能順氣些。
又趕著去廚房熬煮帶回來的藥,症狀是差不多的,藥應該也是能吃的。
只是人還不醒,就怕是再出個什麼事。
顏家鬧這一場,一天之內接二連三的熱鬧,是村裡人想都不敢想的熱鬧。
這樣的,從前沒有發生過,怕是往後多少年也不會再發生,夠他們講不短的時間了。
雖說是被外頭人講去是有些丟人,但有了村裡的公田,顏家那些閒話又算得上什麼。
外頭人笑話也是笑話顏家,關他們什麼事!
看熱鬧最歡喜的莫不是要數柳家了,因為柳萍萍當年嫁人的事,柳家就與顏家生了嫌隙。
後來的這些年柳萍萍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傳回來,他們就更別說是享著女兒姑爺的福氣了。
被村裡人笑話就算了,還被人明裡暗裡的戳脊梁骨,他們的日子能好過?
其實,遠嫁的姑娘又有多少是能說回來就回來的,也不止是他們一家。
別說是平頭老百姓了,就是貴妃娘娘,那孃家離得遠的也是一輩子都沒回孃家的都有。
他們家的日子能難過?就憑當年溫家給他們的聘禮也不可能把日子難過的。
過的難了,都是他們自己作出來的。
柳家老大家正妻不是正妻,妾室不像妾室,兩個女人天天在家打架。
初時柳家老大還會管管,都後來就跟習慣了一般,只要兩個女人一鬧騰他就抬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