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裂的聲音像一個個巴掌，掌在醫生的臉上，掌滅了眾人的希望。
在眾人面前，張申被活活擰成了拜佛的模樣，瞳孔流下血淚，預示著他的不甘與崩潰，變成了一具屍體。
“又失敗了。”
醫生呢喃著，眼神有些落寞，他看著這具屍體，止不住的沮喪。
他已經數不清失敗多少次了，他所有心理療法都用上了，但收效為零，甚至在加劇張申的痛苦。
常人......真的能從鬼的手上救下人嗎？
他有些絕望了。
一隻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劉芳平靜的說道：
“辛苦你了......不必自責，你已經做到了最好。”
“可是，他還是死了。”
“去休息一下吧，後面還有其他的患者需要治療。”
劉芳沒有再解釋，崩潰是常態，可修復也是常態，他只需要知道，後面還有患者，就足夠了。
這個酒店裡的每個人都在負重前行，無論是醫生，還是警察，還是受害人。
沒有時間去懊惱，哪怕是麻木，也得麻木的前行。
剛剛這位張申是第一批次最後一位死亡的患者，也宣告著第一批次已經死絕，接下來還有第二，第三批次，但相比於第一批次，已經削弱很多了。
或許能看到結束的曙光了嗎？
酒店了的人無一不抱著這種期許，這也讓每一次的死亡，似乎也是程序的一部分，沒有那麼令人絕望。
但......劉芳還是覺得不妥。
她認為這個事件肯定沒有這麼簡單，這種心理其實很玄學，很符合古代的那句老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在不知道還存不存在之前，都當做存在，這固然很浪費人力物力，但這很保險。
想到這，劉芳還是撥打了李軍柄的電話。
“多關注一下現在網際網路上的變化，還有其他可能存在彌勒佛的地方，必須斬草除根，不然春風又生。”
“好。”
李軍柄沒有多說，應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們是這兩個事件中最熟悉的人，自然有一定的共識，對於厲鬼事件必須慎之又慎。
將任務佈置後，劉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啟了劉芳筆記。
也是時候歸納一下這隻鬼的特點了。
劉芳筆記翻開，在本子上，寫下了自己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