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島修治和塞巴斯蒂安乘坐電梯回到了公寓。
三花貓和柴犬隔著十分遠的距離,互不干擾的趴在地上睡覺。
聽到開門聲後瞬間抬頭看了過來。
看見津島修治的一瞬間,飛撲了過來。
津島修治面不改色,習以為常的躲了過去。
“玩耍的話讓塞巴斯蒂安陪你們吧。”
他隨手將黑色的大衣掛在門邊的衣帽架上,聲音平靜的說道。
他暫時沒有興趣陪它們玩耍。
無論是斑還是哈羅。
“交給我吧。”塞巴斯蒂安露出笑容,熟練的一手拿出逗貓棒,一手扔出了一顆球。
哪怕不喜歡塞巴斯蒂安,卻也無法拒絕追球的哈羅瞬間衝了出去。
而三花貓則懶散的伸著爪子,敷衍似的抓逗貓棒。
津島修治看著這樣的場景,面無表情的移開了目光,回到了房間。
站在花灑下,低著頭任由熱氣騰騰的水沖刷他的身體。
白霧瀰漫,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水聲停了下來。
他穿著黑色的浴袍光腳走了出來。
在地上留下一道水跡。
隨後坐在了窗邊,望著牆壁。
投影悄無聲息的展開。
他絲毫沒有意外的模樣。
“父親。”黑髮鳶眼的少年看著投影中出現的身影。
“烏丸蓮耶已經死了,我什麼時候,也能和他一樣死去呢?”聲音平靜且迷茫。
“你想像他那樣醜陋的死去嗎?修治。”從男人身後的背景可以看出,對方已經離開了那個古老的國家,而是去到了另一個地方。
模樣也再次變成了矇眼神父的形象。
“死法醜陋或美麗都無所謂,只要能……死亡就好。”少年低垂著眼眸,眼神空洞。
好無聊……
“像他那樣死去,可是很疼的。”有著銀白色長髮,雙眼蒙著黑色的緞帶,手中捧著聖經的神父如此說道。
“無所謂了。”少年眼神毫無落點,死寂而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