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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堪,你壞主意挺多的,快告訴我,你會怎麼處置這個麻煩?”朱厚照興致勃勃地笑道。
秦堪摸著下巴沉思,喃喃道:“要不乾脆派東宮武士把廣場上的人全殺了?我的職責是值守東宮,有人慾衝擊東宮,怎能不痛下殺手?”
朱厚照臉色變了:“你可不能這麼幹呀,會惹大禍的。”
秦堪眉頭快擰成麻花兒了,重重嘆道:“臣也知道不能這麼幹,太不冷靜了,可是臣還有什麼辦法?都說成名了有好處,臣到現在不但沒看到好處,反而多了一大堆麻煩,都是那該死的《菜根譚》惹的禍!”
“《菜根譚》到底是不是你寫的?”朱厚照好奇問道,這個疑惑存在他心裡很多天了。
“臣那天在文華殿裡其實是想說,《菜根譚》是我路過一個古剎時在佛像前撿到的,結果……”秦堪幽怨地瞟了一眼朱厚照。
朱厚照楞了一下,接著幸災樂禍地大笑起來。
“哈哈,我唯一能幫你的,就是把這事爛在肚子裡,絕不告訴任何人,不然你這可算是欺君之罪了……現在外面鬧哄哄的,你還是趕緊把那幫文官弄走吧。”
秦堪透過窗戶縫隙,看著廣場上那些群情激憤的文官,良久,他的嘴角竟勾起了一抹誰也看不懂的笑意。
“成名不能沒有好處呀……既然說我傲慢,那我索性傲慢得更徹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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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官們在光祿寺卿艾璞的煽動下,眾人已離東宮大門越來越近,他們聚整合群,大聲喝罵著秦堪的傲慢無禮,浪得虛名,話已罵得越來越難聽。
沒過多久,東宮門內走出兩名武士,將一塊大大的牌匾立在門口最顯眼的地方,然後轉身便走。
文官們楞了一下,急忙走近瞧著那塊牌匾,一看之下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艾璞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氣得渾身直哆嗦:“這……這個不要臉的斯文敗類!”
牌匾上的一張宣紙上,赫然寫著太子朱厚照的親筆行書:
“千戶很忙,無暇應對,若欲討教,一言五千兩,一字一萬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