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總說他們,兩個男人都是受害者,女人太賤。”
“就是,你看看她生的那個賤坯子小女兒,那德性還整天跟個大尾巴狼似的,也不知道嘚瑟個什麼勁。”
“人家好看啊!”
“哈哈哈哈,賤人的資本!”
“其實肖笙那個女孩挺慘的,聽說上學的時候就有同學知道他們家的事,所以經常因為這件事被欺負,每次放學都被一大群同學追在身後喊‘勞改犯的爸爸,騷浪賤的媽媽’!”
“我也聽說了,小學期間還經歷了校園霸凌......”
“媽呀!真的有這樣的事?太可怕了,現在的孩子都這麼小就這麼壞了嗎?”
“應該都是看著家長學的,壞孩子不會有一個好家長,這是肯定的。”
“也是,那些壞孩子也不自知,所以好像也不能怪他們。”
“不自知,所以壞的徹底,壞的令人髮指,同樣也不能說不怪他們。”
“我不太相信這樣的謠言,我覺得學校是最美好的地方。”
“真的假的?這又,這又太不可思議了吧!”
“她常年受到騷擾,因為沒人管,7歲那年還被鄰居男人性侵……”
“你這些都是從哪知道的?”
“......”
事件在不停的發酵,越演越烈。肖笙走在亨利的土地上,每個學員聊天的時候都好像在說自己。她們在偷窺她,在謾罵她,罵她跟媽媽一樣賤。
她忽然抱著整顆頭拼命的搖,身嘶力竭的蹲在地上,天旋地轉。
“笙兒,你怎麼在這裡,快點,要上課了。”白煜滿校園的尋找肖笙,看見她癱坐在地上,嚇了一跳。
“白,老師!我想退學!”她面如死灰,就像是一具殭屍坐在那裡,只看見兩片唇動了一下,看不到半點生氣。
“你到底怎麼了?你怎麼能說出退學這樣的話呢?你知道這次機會多麼的難得嗎?”白煜有點失望。
再難得的機會也要有激情才能點燃,一具屍體怎麼去完成機會給到的任務。她如同小時候一樣再次關上心門,她想逃離這裡,她恨這裡的每一個人。
那些正義的吶喊在她心裡都不知道吶喊多少遍,多少年。有用的話,還會有今天這些傳頌的經傳嗎?看著那些人一張一合的嘴,正義!相信人民警察!他們會保護你的!你現在報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