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裡,徐祁業從意識降臨中恢復過來,整個人就好像被雨水澆過一般都溼透了,臉色更是慘白得嚇人。
剛剛在最後關頭,徐祁業的意識終於從那個戰鬥機飛行員身上離開了,但是徐祁業不知道那個倒黴的兄弟能不能在重新獲得身體控制權之後,儘快地開啟彈射座椅。要是那位兄弟因此沒有逃出生天,徐祁業的罪孽可就大了。
感受著裹在身體上黏溼的汗漬,徐祁業頓覺很是不舒服,先去衝了個澡,換了套衣服才是感覺好受一些。
洗漱之後的徐祁業坐在床上發呆,腦中都是不久前在戰鬥機上的各種畫面。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徐祁業咬著嘴唇,心裡琢磨著要不要找他舅舅幫幫忙。至少在國內,想要在不參軍的基礎上學習戰鬥機,那基本屬於痴人說夢。可要是徐祁業參了軍,且不說能不能快速進入正式戰鬥序列,學習到真正的戰鬥機技術。光是他每週二都可能短路的問題就不允許徐祁業參軍。
軍隊可不是航空公司,哪裡是規矩大於天的地方。要是徐祁業跟軍隊的醫生說自己因為溺水而週二週期性地出現心理問題,那麼軍隊裡的醫生大機率不是會給徐祁業開週二不用訓練或者執行任務的證明,而是評估徐祁業這人到底還適不適合當空軍飛行員。
航空公司可以容忍飛行員有一些些特殊情況,可軍隊不一樣。萬一真要打了打仗的時候,敵人可不會因為你週二會出現心理問題而避開這個時間。
單純偶爾的小問題或許還有可以調解的餘地,可徐祁業幾乎每週二都要空出時間,簡直就是挑戰軍隊的忍耐極限。
這也是徐祁業一直擔心降臨到戰鬥機飛行員身上的原因。因為徐祁業的情況幾乎不可能進入空軍學習。
不過,這也不是完全沒有法子的。既然國內不行,那就去國外,徐祁業聽說在國外只要錢砸得足夠多,戰鬥機的學習照樣給你整套安排上。
當然了,現在徐祁業跟他老爹徐陽關係僵得很,也就不指望他老爹出錢了。好在徐祁業除了有一個有錢到沒邊的老爹,還有一個在國外擁有自己獨立武裝力量的舅舅。
論搖人,徐祁業可是沒怕過誰!
天水閆家在國內就只有一家規模一般的礦業公司,若是不知情的人根本就不曉得天水閆家的可怕之處。天水閆家真正的根不在國內,而是在國外,是擁有自己獨立作戰武裝的大軍閥。
天水閆家在國外的武裝是包括空軍的,如果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徐祁業只能去找他舅舅去了。在他舅的地盤,戰鬥機還不是隨他折騰。
不過,徐祁業不是很喜歡國外那種混亂的氛圍,只要不是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徐祁業還是希望能留在國內。
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搞清楚自己降臨的那個戰鬥機飛行員兄弟到底有沒有出事,他是在臨墜落的時候意識迴歸的,所剩下的時候不知道夠不夠彈射跳傘的。
可是,這種軍隊上的事情,一般不會上新聞才對,而且保密工作也該做得比較好,自己該怎麼證實呢?
徐祁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