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桑格眯了眯眼,“他怎麼會來?”
初七聽到“三郎”二字小心肝兒都顫了,半點都高興不起來,前緣還沒剪斷,她不想再多一根情絲,即便這“情絲”不怎麼喜歡她。
謝惟勒緊韁繩,馬兒駐足,立起長嘶。
大郎與桑格都十分恭敬地施禮問安,初七倒顯得吊兒郎當。
“你怎麼來了?”她問。
聽聽這口氣,對前輩哪有半絲尊重,大郎不由拉拉她的衣角,然後做了個行禮的姿勢。
初七嘆口氣,把這個禮補上了。
謝惟略有不悅。
這才過去幾天,態度就變得這般差了,莫非是李商回來的緣故,難不成還舊情復燃?
謝惟忍不住胡思亂想,一個翻身下了馬,先是一一回禮,而後走到初七跟前,若無其事笑著說:“你去長安城為何不報備一聲。”
“事出緊急,來不及告訴你。”說著,初七柳眉擰起,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商行的事為何要向他報備?莫非他擔心我?
想著,初七抿起嘴,把笑含在嘴裡。
“別去了,長安不安全。”
謝惟莫名沉下臉,就像師父在訓不聽話的徒弟。
初七聞言立馬不高興了,叛逆之心蠢蠢欲動,甚至覺得他不可理喻,她斂起笑意,生硬地說:“我與長安的掌櫃說好了,會把貨親自送去,你是想砸我招牌嗎?”
桑格和大郎夾在他倆中間,看著他倆大眼瞪小眼,不由瑟瑟發抖。
過了會兒,謝惟瞪不過初七敗下陣來,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說:“既然你一定要去,我就陪你去。”
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