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謙離開後,阿拙黑漆漆的眸子盯著喬清月,提醒道:“喬家二房心術不正,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你還是得多多提防。”
“我知道。”喬清月點頭,這時兩人已經出了大廳。
“我先去藥房了。”她想到今日在喬家後山採的仙竺草,對身旁的阿拙說。
“我同你一起去。”阿拙沉聲回應。
“阿拙。”喬清月側頭看著身旁的男人。
她比男人正好矮一個頭,一抬眸就能看見他弧度明顯的下顎線,看起來性感極了。
喬清月不動聲色嚥了咽口水。
“怎麼?”阿拙耐心的應著。
“若是,有一天你找回了自己的記憶,就會離開麼?”喬清月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悲傷,也不肯承認被她壓在內心最深處的感情。
她始終堅信她和阿拙只是盟友關係。
阿拙垂眸,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不知。”
他是真的不知。
要是以往,他肯定會堅定的說會,但現在好像有什麼東西佔據了他的內心,他竟然貪婪的想留在喬清月身邊,守候著她。
“行吧。”喬清月跳過這個話題。
很快便到了藥房,一股淡淡的藥香味撲面而來。
這才將喬清月心底的煩躁驅散開。
喬清月進屋便將仙竺草從廣袖中拿了出來,這得曬個兩三天才能入藥。
阿拙一直跟在她身邊幫著打下手。
另一邊的喬家二房可沒這麼安穩了。
喬閔修聽著喬二爺憤怒的吐槽,“紅衣不是在喬家布莊學了不少好手藝麼?難道這就是喬家不布莊的手藝?”喬二爺將一塊已經撕碎的錦衣拿在喬閔修眼底晃著。
喬閔修黑眸陰沉,眉頭緊蹙。
這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