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沒什麼表情。
喬清月用筷子夾了半天,也夾不起多少,她煩躁的將筷子扔在桌子上,煩躁的說道,“這筷子也太影響我乾飯了!阿拙有勺子麼?”
“乾飯?”阿拙站起身去拿了一個勺子遞給喬清月,疑惑的看著她。
這又是什麼新名詞?
“就是……就是吃飯的意思。”喬清月用勺子舀了一口喂進嘴裡,解釋道。
果然還是勺子乾飯比較香。
“對了,阿拙,你明日有事麼?”
“要去國子監,怎麼了?”阿拙皺眉。
“沒什麼事,隨便問問。”喬清月連頭都沒抬,一心乾飯。
“你若是有什麼急事需要我,我可以同司業說一聲。”阿拙黑眸盯著喬清月,眼裡沒什麼情緒。
喬清月雖然也感動,但乾飯的速度依舊沒停。
之前他們約定互相度過難關,可現如今,阿拙已經幫了她許多,但是阿拙的身世她缺一點線索也沒有,她一時有些愧疚。
“阿拙,難道你不怪我麼?”喬清月將一大碗炒飯吃的乾乾淨淨,抬眸看著阿拙,杏眸裡彷彿裝著浩瀚星辰。
“什麼?”阿拙俊臉滿是疑惑。
他下顎線弧度明顯,薄唇輕啟。
“這麼久了,我連你的身世一點線索都沒找到,而你卻幫了我那麼多。”說著,喬清月耷拉著臉。
“無礙。”阿拙的嗓音低沉,他好像越來越離不開喬清月了。
張謙此刻跑了進來,滿臉的興奮,“大小姐,譚老闆和喬二爺大吵了一架!”
“為何大吵?”喬清月立即問道,眼角微彎。
“我今日一直待在喬家二房那邊,發現譚老闆滿面春風的進去,出來時卻是怒氣衝衝,應該是他們的交易談崩了。”張謙恭敬的解釋。
阿拙在一旁垂眸聽著,看著喬清月臉上掩飾不住的笑意,他的嘴臉也淺淺勾起來了菜的
喬清月坐在躺椅裡,往後靠了靠,滿臉的狡黠意味,“不談崩才怪,紅衣連皮毛都沒學到,就想開布莊了?喬家二房就是想的太美了!”
她當時故意讓繡娘教紅衣織不成型的錦衣,為的就是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