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時宇,金巋請我們去看金絕陣,順便指點一二,去不?”劍開天見時宇忙罷,急忙喊道。
“哦?”時宇掃一眼凌霄,笑道:“那就去看看,金絕大陣聲蜚萬界,不見識一下可惜了。”
金巋當即欣喜無比,這金絕陣就是為防界主侵襲才辛苦建出,拿來對付虞麓堯卻力不從心,如果能有幾位絕頂界主的指點,想必可以威力大增。
且凌霄身上能清晰感觸到金絕陣的氣息,說不定他和金絕陣有著莫大的因緣。
“多謝幾位兄長賞臉,我那簡陋小陣曾拿來抵擋虞麓堯,卻是一戰便被打廢。
現今雖經我修補,威能更勝從前卻不敢再拿來迎敵,只能等金靈有滅界之危那一刻才能用來拼死一搏了。”
金巋話有感慨,似對今後抵抗虞麓堯信心不足。
“虞麓堯難道來打過好幾次?他圖你金靈界何物?”時宇好奇問道。
“唉,還能有什麼?就是我金靈血裔的精血,用來澆灌大地可讓土壤更具神異金性,讓介面更凝實堅韌,千紀以下修士想破壞介面都力有不逮。”金巋的話裡顯出更多無奈。
時宇心中一驚,他曾見到的金靈界只有大長老金克敵一個高手,難不成其他高手都被虞麓堯抓去擠幹了精血?
那時的金巋又去了哪裡?
方才見到的金靈血裔,大大小小不下數百萬,如果百萬精英都被虞麓堯殺滅取血,這的確是不共戴天之仇。
時宇突變的臉色,讓金巋有些驚疑不定,不知自己哪句話不對又得罪了他。
氣氛一時有些冷凝,時宇回過神來,擺擺手緩聲道:“與你無關,我只是想到些許往事。虞麓堯打來過幾次?抓走了多少金靈血裔?”
金巋鬆開緊繃的麵皮,澀澀苦笑:“他已攻我金靈界三十餘次,死傷在他手中的血裔已經近半。這一次看到他,我還以為金靈界滅之日將到。”
“可據我所知,你們金靈界也霸道得很,仗著自己武力強大四處欺壓修士,名聲也不怎麼樣。看你現在的模樣,怎麼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劍開天嚷嚷道。
“那肯定是有,諸位看我的性子就知道金靈界也不是友善之輩。但與虞麓堯相比,我們頂多是橫行城鄉的惡徒,而他就是伐城滅國的屠夫。”
金巋倒沒有為自己人開脫,而是用一個恰當的比喻顯示了金靈界和虞麓堯的不同。
“大惡小惡都是惡,你們金靈脩士也最好收斂些,不然被人打光了血裔還要逞兇,只會引來界滅禍事。”劍開天難得正經的話若有所指。
金巋神色一凝,重重點頭,“劍界主的話,我金巋記下了。”
時宇急忙岔開話題,將氣氛重新活躍起來,“三十餘次,虞麓堯真是死不悔改的流寇......”
幾句話的功夫,諸人來到了金巋王殿下的金絕大陣,森冷耀目的金鐵大陣散發著凜凜殺氣,若干陣基之上還密佈著傷痕。
金巋拍著金絕陣一根巨柱,輕聲道:“此陣由我金靈血裔最強大的百人作為陣腳,為大陣注力催動,再由我作為陣心,馭陣攻防,非界主無法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