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入場考試時,排隊進入統一的房間,將外衣鞋子等脫掉,衙役拿去搜。
考生則進入裡間去換官府統一發的衣服,出來之後再穿上自己的外衣和鞋子。
這樣既防止了有人在衣服上作弊,也保全了考生們的尊嚴。
方誌俊點頭,“對啊,這不是全國都統一的嘛,你們哪裡難道不一樣?”
蕭寒崢面不改色的回道:“也是一樣的,因為我有次聽說北疆鄉試和我們南方的有些不同,所以好奇問問。”
方誌俊倒是沒有懷疑什麼,“其實都差不多。”
蕭寒崢心思一轉笑著說:“我發現志俊兄你交遊廣闊,難怪喜歡時常寫帖子邀約聚會。”
“就這段時間,我都收到你十幾封帖子了。”
方誌俊失笑:“你這傢伙,還不是偶爾才來一次。”
“而且其中有大半其實是恆瓏提議的。”
“但這傢伙自己讓我組局的,可他卻也偶爾才來一次,身體太弱了,一到聚會當天就會身體不舒服。”
“不過你來的時候,他好像都在。”
方誌俊玩笑道:“你們兩不會是約好的吧?”
蕭寒崢立即撇清,“怎麼可能,我和恆瓏不過是泛泛之交,還沒和你關係鐵呢。”
方誌俊哭笑不得,“你這話要讓很恆瓏聽到,怕是會不高興的。”
蕭寒崢挑眉,“怎麼,恆瓏這麼小性子?”
方誌俊喝了好幾杯酒,話也多了起來,“可不就是喜歡使小性子。”
“以前在府學,有人開過他的玩笑,他立即就和對方斷交了。”
“有一次出來聚會的時候,有個同窗開玩笑說他像是女子,他生氣的將酒潑那人臉上,直接甩袖子走人了。”
當時雖然大家都覺得那人開玩笑過了點,但卓君這麼激進的動作,也讓大家不贊同。
蕭寒崢像是好奇的問:“那恆瓏在府學的人緣好嗎?”
方誌俊回道:“他人緣挺好的,畢竟每次考試他基本都是第一,而且只要不亂開玩笑,他性子還是隨和的。”
“為人也大方,時常出去都會請吃飯和酒。”
“不過倒是沒有和誰走的很近,大多數都是獨來獨往,聚會倒是偶爾會參加下。”
蕭寒崢笑笑,“原來如此。”
接著他就轉移了話題,再問下去就怕方誌俊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