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聽到方誌俊的話,眸子又閃了閃。
先看了面色不變的蕭寒崢一眼,才勉強的笑笑,“再說吧。”
方誌俊性子比較粗,笑著說:“你定親也有三年了吧?是時候將人娶過來,也好溫軟如玉,有人陪伴在身邊了。”
他曾經和卓君是一個書院的同窗,後來又一起來京城趕考,關係很不錯。
也因此對好友的生活也就不由得關心起來。
卓君有些煩躁,扯開了話題,“我們出來的時間那麼長,他們應該等急了。”
“我和瑾瑜的衣服也快乾了,要不先回去吧。”
方誌俊也沒多想,“行,那咱們回去吧。”
三人很快回到了那個院子。
中途,在卓君被另外幾人拉著去作詩時,蕭寒崢和方誌俊閒聊起來。
“你們以前住宿在府學嗎?”
方誌俊回道:“住,我們那邊的府學要求嚴,要求每個人都要住宿,每個月有四天可以回家。”
蕭寒崢又笑問:“那你和恆瓏住一起嗎?”
方誌俊搖頭,“這倒是沒有。”
“原本我們是兩個人住一間的,不過恆瓏同寢室的同窗,剛住進去當天就生病了,之後請了好久的假。”
“直到我們來京城趕考,那人都還沒回來。”
“當時我們還羨慕恆瓏,可以獨自住一間。”
蕭寒崢笑著說:“一個人確實很方便。”
“你們那邊鄉試的時候,也是官府準備好內裡的衣服,進去之後自己換上嗎?”
開朝沒多久,發生過一件事鬧得很厲害。
一名考生在進入考場時,覺得被搜身和衙役在身上摸受了侮辱,寫了一封自絕書之後,居然在晚上用腰帶吊死在了考場裡。
他的死被人放大說事,絕大部分考生也都認為被搜身,和被衙役摸身很侮辱人。
有幾位大儒也站出來批判這樣的行為。
那個時候先帝也才登基不久,為了平息這樣的事,就改了搜身的政策。
在每個考生考試前,在報考的時候,就要連自己的衣服尺寸報上去。
官府會統一準備內裡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