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徐爾爵也覺得武夫不好。但是現在,他就是左夢庚最大的迷弟。
“呵,軍人有何不好?沒有軍人保家衛國,我等可能這般逍遙快活?異族鐵蹄之下,早已家破人亡。”
幾個人細細思量,尤其又有如今的情勢作證,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陳子龍好奇問道:“我等在京師時,曾聽人言,這位左將軍曾於清水關下,一戰滅東虜五千餘,還斬殺了阿敏等奴酋,此事當真?”
對於妹夫的豐功偉績,徐爾爵與有榮焉。
“自然當真。否則的話,中恆年紀輕輕,緣何能做得了參將?”
夏允彝心馳神往。
“方才見左將軍,年歲稚嫩,儀態平和。雖有猛士之姿,卻不曾想到,竟有冠軍侯之勇。”
徐爾爵笑呵呵地道:“等你們與他接觸久了便知,中恆只是外表粗豪,實則內有錦繡。便是詩才,也是當世翹楚。”
聽到左夢庚居然會作詩,陳子龍等人全都不信。只是礙於朋友臉面,才沒有當面反駁。
徐爾爵急了。
“哼,世間安有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你們誰能作出這樣的詩詞來?”
迎面就是一陣痛擊,炸的陳子龍幾人七葷八素。
幾人細細品味,竟只有拜服的餘地。
“這……這當真是那位左將軍之作?”
徐爾爵趾高氣揚。
“那還有假?這便是中恆作了贈與舍妹的。”
陳子龍幾人的眼珠子全都紅了。
這等詩詞,拿來泡妞,可謂是無往而不利。
可惡,一個武夫,居然連我們士人的文采風流也搶嗎?
宋徵輿很急切,問道:“不知此詩全貌如何?”
徐爾爵搖頭。
“便只這兩句,我也問過中恆,他卻說詩詞乃是小道,不過有感而發。”
不能得窺全貌,這令陳子龍幾人著實煎熬。
都是擅長文采的,得聞一首好詩,卻這麼不上不下的,實在是莫大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