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他怎麼樣了?”
“你就是梁懷州的家屬嗎?不用擔心,傷情已經穩定,並沒有那麼嚴重。”
謝小漁頹然的鬆了口氣,“謝謝!謝謝!”
醫生走後,謝小漁走進了病房,看到的就是雙目禁閉,嘴唇有些發白的梁懷州。
謝小漁的眼淚又忍不住了,開始一顆一顆往下掉。
黃毛推著輪椅跟了進去,也跟著在病房裡待了一會,就被護士帶回了自己的病房。
謝小漁在病房裡等到了晚上,但沒有看到梁懷州睜開眼睛的樣子。
她依舊守在床邊,慌亂之餘,居然忘了家裡還有個兒子在等著。
她感到手臂有些痠麻,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就看到窗外大亮,看來了時間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
梁懷州依舊保持昨天昏迷的姿勢,並沒有任何變化。
醫生過來查房時,謝小漁連忙緊張地詢問,醫生卻還是風輕雲淡的說道。
“沒關係,他現在還在恢復期,過段時間就會醒來了。”
謝小漁這稍稍放了放心,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她的衣服已經變得非常褶皺。
醫生說梁懷州一時半會還不一定可以醒過來,謝小漁只好先行回家,準備先收拾收拾自己。
只是她才回到別墅換好鞋走到了沙發處,就看到了正坐在沙發裡看檔案的男人。
她沒來由就感覺到了一陣心虛,剛想若無其事的走過去。
聽到她的腳步聲,厲廷川下意識的抬眸看向她,眸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謝小漁有些發怵。
薄唇一張一合,冰冷的兩個字溢位。
“站住!”
謝小漁僵直了脊背,彆扭的回頭看他。
“怎麼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一個結婚了的女人夜不歸宿,你到底去幹了什麼?!”
隨著厲廷川的暴喝出聲,檔案被他砸到了茶几上,在桌面上滾落,最終跌落到謝小漁的腳邊。
她還從未見過這麼生氣的厲廷川,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解釋,直愣愣的垂頭站在原地。
厲廷川見她這副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