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真的很討厭那個男人,可是這件事情真的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更不需要梁懷州替自己出頭。
“跟他沒關係,我這次打電話是有別的事情要找你,你先別激動,聽我說。”
她語氣鎮定自若,梁懷洲才相信了她所說的話。
“好,你說。”
“我想問你,上次我送你的那幅油畫,你是怎麼將它迅速曝光的?”
梁懷州對謝小漁的問題有些意外,遲緩開口:“你有一批忠實擁護你的粉絲,他們一直在等著你,我只是把油畫發出去了,他們自然就看到了。”
謝小漁內心升騰出一股油然而生的自豪。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
她剛準備結束通話電話,梁懷州就喊住了她。
“等等,你問這個做什麼?”
謝小漁咬咬唇,大腦高速運轉,飛快的思考著這件事情到底能不能告訴梁懷州。
仔細一想,既然自己選擇復出,梁懷州肯定也會知道,索性也就不再隱瞞。
“我準備重新開始畫畫了,就像你之前說的一樣,我想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
此話一出,梁懷州握著手機,興奮得無以言喻。
他見過謝小漁畫畫時神采飛揚的樣子,也就知道她現在過的並不如意。
“你終於想明白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謝小漁被他認真的樣子給逗笑了。
“暫時還沒有,放心吧,有需要的話我肯定毫不猶豫地來找你,我才不會和你客氣。”
梁懷州聽著,不免欣慰地勾了勾唇。
兩人寒暄幾句,謝小漁結束通話了電話,就開始著手準備復出的事情。
不就是畫畫嗎?
她不光會,甚至還能比那個女人畫得更好,溫清靈憑什麼嘲諷自己?
於是,謝小漁一門心思鋪在了自己事業上。
畫畫這件事情需要靈感,上次那副油畫也是有感而發,她在繼續尋找線索的同時,會抽時間出去踏青寫生。
負責監視她的保鏢,將這件事情彙報給了厲廷川。
厲廷川推開了面前的檔案,雙手交叉抵住額角,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她最近的反常的行為太多了,自己也無法判斷出她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謝小漁好不容易剛有點靈感,思緒就被一通電話鈴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