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可以利用畫作進一步的接近事情的真相。
她一定會還弟弟跟爸爸一個清白,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來到七年後的。
終於梳理好所有的線索,她心滿意足地入睡。
與此同時,厲廷川站在另一個房間的窗前,外面濃黑的夜色倒映在他的瞳孔。
回來之前,他已經讓下屬將謝小漁這些天的所有行蹤都彙報上來。
不管怎麼事無鉅細,都沒有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真的有人失憶之後就會性情大變嗎?
可如果是假的,怎麼會一點證據都找不到。
想起了她面對軒軒的親暱。
如果是裝的,那隻能說,這是她裝的最好最久的一次。
……
七年後的網際網路已經非常發達,網路傳播速度極快。
經過簡單的調查,謝小漁發現在自己的畫作圈確實小有名氣。
出於私心,她順帶調查了溫清靈在圈內的知名程度。
發現她在自己結婚之前才隱約有了些成名的輪廓,是後面幾年才嶄露頭角。
謝小漁咬牙切齒,如果不是要跟這個狗男人結婚,她怎麼會封筆。
現在溫清靈已經成了響噹噹的珠寶設計師。
自己能拿得出手的成績,也就是這段時間才獲獎的那張油畫。
她幽幽的嘆了口氣,眼神哀怨。
如果她能回到過去,一定會阻攔自己做出嫁給厲廷川這麼蠢的決定。
輕嘆一聲,謝小漁把自己所有所需要的資料都收集起來,下一步,就需要找到梁懷州。
想了想,她還是給梁懷州撥通了電話。
接著她打來的電話,梁懷州顯然很詫異。
“怎麼了?該不會是那個混蛋又欺負你了吧?”
他的語氣激動,謝小漁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擔心自己。
內心湧過暖意,謝小漁開口解釋:“你先別激動,這次打電話是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
“不要怕,他要是敢欺負你告訴我!我這去找他算賬!”
他的語氣慷慨激昂,謝小漁生怕他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