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漁只覺得頭暈眼花,大腦當機了片刻。
聽到男人不加掩飾的質疑,一股心酸湧上心頭。
明明這是七年後事情,為什麼現在要停留在十八歲沒經歷過一切的自己來承擔?
念及此,謝小漁眼圈通紅,烏黑明亮的眼睛瞬間凝聚水珠,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轉。
她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連前因後果都不去了解,就來指責我!”
厲廷川看著女人倔強著閃著淚光的眼眸,內心被狠狠觸動了一下。
他有多久沒看過這種眼神了?
謝小漁自然不知男人所想,身上的衣服滑落,露出了大片白皙細嫩的肌膚。
她還沉浸在委屈裡,根本沒有注意此時注視著自己的男人,目光由明到暗的變化。
厲廷川來不及察覺方才心頭的異樣情緒,隨手脫下自己的外套丟在女人面前,然後偏過頭。
“這都是我親眼目睹的,你還想怎麼狡辯?”
“狡辯?明明是你自己僅靠一眼的猜測,就想定我的罪!”
她撇撇嘴,彆扭著狠狠將男人的衣服丟在地上。
謝小漁的動作在厲廷川眼中顯得格外刺眼。
“畢竟這種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厲廷川的話音剛落,兩人皆是一愣。
“我都說了我沒有!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調監控!而不是在這裡空口白牙的冤枉我!”
淚水順著謝小漁被池水泡的發白的臉頰滑落,厲廷川握了握拳,起了惻隱之心。
“這件事情我自然會去查,如果讓我知道你做了什麼,後果你應該知道。”
他對自己內心的起伏感到詫異,說罷,他轉身,丟下謝小漁獨自離開。
沒過多久,有人重新推開了休息室的房門。
謝小漁已經平復了情緒,這個不可理喻的男人,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