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她這心思。
策宸凨也不知道。
“我乾淨的衣服放在床榻上了。”
虞晚舟趴在木桶上,想了起來,好在她提前把衣服拿出來了。
翌日正午,南邊櫃子鋪就送來了一個新櫃子,放在了寢房裡頭。
虞晚舟把她做好的衣服一件件疊好,皆是擺在裡頭,而後用鎖鎖上。
策宸凨回房的時候,一眼就瞧見了放在角落的那個新櫃子。
他皺著眉頭在那櫃子前站了一會,轉頭問著正在梳頭的女子,“你買了多少地?”
竟然要用一個櫃子鎖著。
“你打聽這個做什麼?”
虞晚舟故作警惕地看著他,眉頭緊蹙著。
策宸凨卻是笑了,“我不能看看嗎?”
“當然不能!這都是我的。”
策宸凨也沒有當一回事,虞晚舟愛做個守財奴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可隔天夜裡,城內發生了一起命案。
南宮爵夫人死了。
就死在自家的巷子裡。
要說是劫殺卻也不是,她身上的首飾穿戴的好好的,一樣都沒有少。
南宮爵痛不欲生,當日就把虞晚舟上告了桑元卓面前。
“誰不知道老臣的夫人最是和善,城中哪戶官家女眷不是她的好友?老臣思來想去,近日同我夫人發生口角的,也就是南蜀公主了。”
既然不是劫殺,那就是仇殺了。
桑元卓坐在龍椅上,手掌搓了搓膝蓋,拿捏不住主意的看向策宸凨。
“不如請公主......”
策宸凨臉色冷著,面容線條緊繃著抬頭看了皇帝一眼,桑元卓最後那點話都吞在了喉嚨裡,沒有再說出來。
“誰不知道,我的夫人最是膽小怕事,說話聲音大一點,她都會被嚇得紅了眼眶,她殺人?她舉得起刀嗎?”
南宮爵冷笑道,“公主想殺人,何須她自己動手,不都是你攝政王代為處理乾淨的嗎?”
策宸凨聞言,只是眼刀剮了他一眼,懶得理會。
倒是桑元卓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昨個夜裡,寡人有事同攝政王商議,攝政王一整晚都沒有出過宮。”
“那就是公主買兇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