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方芬芬與胡凌風每天下午都出去,剛開始,兩個人還有所避諱,進來出去儘量離的遠些。
後來,就無所顧忌了,人前人後也是勾肩搭背,情話綿綿。數不盡的纏綿,道不盡的風流。
一個月後,胡凌風憔悴了,臉色變得比較晦暗,出現了黑眼窩,上課時候哈欠連天。鄭好對胡凌風說:“你腎虛了。”胡凌風嘲笑說:“彼此彼此,半斤八兩。”
不怪胡凌風嘲笑,鄭好近段時間也是無精打采,提不起精神,偶爾看到鏡中的面容,他幾乎認不出自己了。
因消瘦而使顴骨倍感突兀,臉色似乎較之從前更黃了。而且每每到下半夜,腹部就劇烈絞痛,需要按照移身幻形分筋錯骨十八式裡的內功練一遍,才能緩解這種痛苦。
鄭好這段時間隔三差五在食堂買些菜和饅頭,可是身體並沒見好轉,還是一天比一天糟糕。
鄭好納悶,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練功走火入魔了。好像也不是啊,每晚練完內功後,不僅是腹痛緩解,整個人也精神不少。
他曾經嘗試不練功,劇烈腹痛使他死去活來,第二天不僅僅是沒有精神,眼睛睜不開,勉強睜開,強烈的太陽光刺的他嘩嘩流淚。腿也邁不動。整個人就像要死去一樣。
他沒有選擇,被迫每晚練功。這樣使得他還可以正常的學習。但是卻阻擋不了身體越來越差。
兩個月後胡凌風開始有意無意的躲著方芬芬。但是方芬芬卻比從前更加熱情洋溢了。就是中午吃飯也會來找胡凌風纏綿一番。
胡凌風對鄭好叫苦不迭,說:“真是煩人,女人最好不要招惹,惹了以後躲不起啊!”
鄭好說:“我們很多人都很羨慕你啊!”胡凌風說:“操,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你不瞭解女人,一旦戳破這層紙,你就知道男人是多麼的痛苦了。”
說到此處,他突然眼睛一亮,“鄭好,你有沒有和女人上過床?”
這句話問的有些突然,鄭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說:“什麼意思?”
胡凌風說:“告訴我,你有沒有上過女人?”鄭好想起張靜,說:“我不知道。”
胡凌風說:“上過就是上過,沒上過就是沒上過,怎麼還會不知道呢,真是莫名其妙。”
鄭好老實說:“人家說我上過,可是我卻什麼感覺都沒有。”
胡凌風說:“嗨,你可真是個奇怪的人,上過沒上過,還要別人告訴你,自己不知道嗎?現在給你個機會,你上不上?”
鄭好問:“什麼意思?”胡凌風說:“把方芬芬給你,你上不上?”鄭好驚訝的長大嘴,瞪大眼,幾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你說,把方芬芬給我……睡。”
胡凌風點頭。鄭好說:“她不是你女朋友嗎?”胡凌風說:“屁,玩玩而已,這樣的女人我才不要呢。”
鄭好連連搖頭,說:“不行,不行,朋友妻,不可欺”。胡凌風說:“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裳。為了交你這個朋友,這個女人給你了。”
鄭好說:“你這般大方,拿著個大活人像是售賣商品一樣呢,你可徵求過人家的意見?”
胡凌風說:“方芬芬這個女人,只要你能滿足她兩個條件,至於趴在她身上的人是誰,她才不計較呢!”
鄭好問:“什麼兩個條件?”胡凌風說:“一個你給她快樂,另一個你給她金錢。怎麼樣,現在你給她快樂,你也快樂,我給她金錢,讓你們快樂,這樣的好事你幹不幹?”
鄭好說:“算了吧,我這都真髒色黃如枳實了,就不要再折騰了吧!”
胡凌風說:“鄭好,我敢保證,你肯定是缺女人滋潤才會這樣的。你聽我的去試試,今晚就去。”鄭好說:“不去。”
胡凌風說:“你知道嗎,從前男人生了病,就找個女人同房,叫做沖喜,好多人的病因此就好了。”
鄭好說:“死到床上的肯定也不少。我對這個沒有興趣。謝謝你。”鄭好回教室上課了。
胡凌風看著鄭好背影,陷入深深思考:“這是個怎樣的傢伙呢,這樣的好事都能抵禦的住,要麼是清高,要麼就是那方面功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