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跳下車,向屋內衝去。就在這個時候,屋內傳來一聲沉悶的槍響。接著是一聲慘呼。
鄭好進了屋,屋內站著十多個人。這十幾個人氣勢洶洶。都赤裸著上身,身上文滿了張牙舞爪的龍或者是虎豹一類的兇猛動物。
他們手裡拿著棍棒,毆打著躺在地上的幾個礦工模樣的人。
其中一個人,是個刀疤臉,手裡拿著獵槍,指著地下的一箇中年禿頭男人。
此刻那個男人腿上已經被打了一槍。鮮血淋漓。不停地痛苦呻吟。鄭好認得這個刀疤臉,就是曾經在大澗溝搶他錢的那個傢伙。
旁邊一箇中年女人哀求說:“求你們不要這樣。求你們了,你們要多少錢都能給你們。請不要傷人。”但是,沒有人搭理她。
她面容灰白髮鏽,口 唇青紫。雙手捂著胸口,大口喘氣,鄭好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拿槍的刀疤臉再一次用槍指在了禿頭男人胸口。兇狠的吼道:“在紙上簽字,把洪亮煤礦轉給我們,答應還是不答應。”
禿頭男人看了對方拋過來的筆與紙說:“一萬就賣給你們,這與搶劫何異?”。
刀疤臉面容猙獰,他說:“你說對了,我們就是搶劫,不同意是吧,我現在一槍打死你,你就什麼都沒有了,信不信?”
禿頭男人說:“你們休想搶奪我的家業,洪亮煤礦是我用血汗拼出來的。我就是死也不會在上面簽字。”
刀疤臉目露兇光:“好吧,想死容易,現在我就成全了你。”說著又一次扣動了扳機。旁邊中年女人喊:“不要再開槍了。”但是她的呼喊是無用的。
對方再次扣動扳機,中年女人大叫一聲,歪倒在地。
“轟”一聲槍響。禿頭男人安然無恙,屋頂卻被打出個窟窿,頓時屋內瓦片紛飛。粉塵飛揚。是鄭好及時跳過來把槍口推向屋頂。
張靜緊跟進來。抱起倒在地上中年女人喊:“媽媽,媽媽你怎麼了?”禿頭男人說:“快給你媽媽拿速效救心丸、硝酸甘油片。”
鄭好西裝革履,帶著墨鏡,刀疤臉已經認不得鄭好了,他兇惡的對鄭好說:“你是誰,找死嗎?”
鄭好緊緊抓著獵槍一端。冷冷看著對方,刀疤臉用力奪了幾次,都沒有動得分毫。獵槍像是在鄭好手中生了根。
這時候對方三個同夥拿著鐵棍從鄭好左右與身後攻了過來。
張靜花容失色,喊:“鄭好,要小心。”鄭好右手抓著槍不動。也不回身。左手隨手向後一撩。
誰都沒有看到鄭好如何出手,偷襲他的三個壯漢手中鋼管幾乎同時掉落在地。
三人抱著肩膀向後退,他們拿鐵棍的手臂已經脫臼,痛苦的彎腰呻吟。
鄭好頭也不回,一招制敵。在場誰也沒有遇到過如此強悍對手。他們拿了刀棍向鄭好圍過來,卻無人敢率先貿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