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渝沒有說話,只是橫眉冷對著介盟。
卻不料介盟也聽見了徐慕靈的話,還不依不饒的問她道:“是啊,子渝,我對你做過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啊,你和子期無緣無故的離開了我們介家,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呢。”
眾人見介盟說的情真意切,也頗為不理解介子渝此刻的表現,便也問介子渝怎麼回事兒。
介子渝雙手垂在身體的兩側,緊緊的抓著衣角,咬著嘴唇怒視著介盟,任憑別人怎麼問都不說話。
“都別問了!”白舒看出了不對,擋在了介子渝的身前。
介盟微笑的看著白舒道:“這位就是那個越境擊敗餘師兄的那位少年高手吧,果然一表人材。”
白舒搖了搖頭道:“你是她堂兄?”
介盟點了點頭。
“那你對她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你心裡沒數麼?”白舒微笑著質問,
介盟一臉不解道:“正是因為我想不明白,才要問問我這堂妹啊。”
白舒搖頭道:“就算你們是堂兄妹,但首先你們是人,是人就有性別,男女有別,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麼?她不想和你說話,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追上來,這就是糾纏,糾纏我們太虛觀的女弟子,莫非你也想試試太虛的道法不成?”
徐慕靈趕緊拉了拉白舒的袖子,生怕白舒再惹出什麼麻煩,白舒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剛剛得了宗主的保證,豈會在乎這點小事兒。
介盟的臉色終於沉了下來,他才希微境界,遠不是白舒的對手,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只好抱拳一禮道:“我想我和堂妹之間的確是有些誤會,是我有些心急了,別的不說,我希望子渝能和子期趕緊回家來。”
白舒有些輕蔑的笑笑道:“子渝那麼聰明,會和你有誤會?”
介盟聞言臉色更難看了,沒有再說場面話,轉身離開了。
李安憶也打圓場道:“白師弟,估計真是誤會,介盟師弟在我們劍宗之中待人挺好的,是秉性純良之輩。”
白舒頗有些疑惑的看了介子渝一眼,她眼睛紅紅的,有些想哭的意思,介子渝聞言搖了搖頭道:“我和他沒有誤會!”
這句話出口,李安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之後的氣氛就有些僵硬了,白舒更是早早的告了個罪,就回到了觀潮小築之中修煉。
之前介子渝在澄湖寺和白舒夜談的時候曾經抱怨過一句,她說:
“劍宗也去不了,就只好來太虛觀了。”
現在想起來,可能介盟就是介子渝來不了劍宗的一個原因。
白舒對介子渝的事情不感興趣,也不想多問,只不過都是同門,還是同一批入門的弟子,能幫襯就要幫襯一二,更何況那天宗主對白舒發難,介子渝也站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