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木頭能承受的靈氣的量肯定遠遜於金屬,所以用木劍切磋,更能考驗劍宗弟子對於靈氣的運用和掌握的程度。
還有一點就是相傳鍾無涯比劍輸給了瑤姬之後,封劍拜瑤姬為師,並如孩童蹣跚學步一般,改用了木劍,所以現如今用木劍,也是一種對鍾無涯變相的致敬。
太虛觀的弟子成群結隊的走在無量峰之上,倒是極為乍眼,更有很多人專門趕過來,就為看一眼白舒。
餘秋寒在劍宗之中雖然只是個再尋常不過的弟子,天資也不是很好,但人家畢竟也是個破虛,很多人終其一生都被卡在破虛的門外不能寸進,餘秋寒三十多歲入了破虛,已經不能算差了。
劍宗弟子都想親眼看看,能越境擊敗餘秋寒,又得到宗主親自點撥的太虛觀弟子,究竟是什麼人物。
與此同時,白舒剛進劍宗時因為姜雪的事情而對陳言城說的那番極具嘲諷色彩的話,也傳到了眾人的耳朵之中,一時之間,白舒這樣有意思的人,就被推到了風口浪尖兒上。
之前白舒在澄湖寺淚佛處,在葉桃凌的題詞邊寫了一首詩的事情,不知道是太虛觀哪個弟子透露出去的訊息,也都被劍宗弟子們津津樂道。
居然敢在葉桃凌的詞作面前寫詩,這白舒當真是有種 也虧的淚佛也流淚了,不然白舒這詩寫出來,縱使文采斐然,也沒資格和葉桃凌相提並論。
可結合著“曾慮多情損梵行”那首詩和淚佛前的故事,也不難看出,白舒的心細和感性。
能言善辯,毒舌,驍勇善戰,狠手,偏偏這個人,心思細膩,生的俊俏,說話做事還不惹人討厭,在無量峰待了半天,白舒倒是認識了不少慕名而來的劍宗弟子。
“白師兄,你出名了。”紅豆似笑非笑的望著白舒,在替白舒高興的同時,也看出了面對這麼多人的打擾,白舒不厭其煩。
白舒嘆了口氣道:“這確實是件麻煩事情。”
若沒有燭龍功法和太虛後淵底下的事情,白舒是不可能這麼快就到希微境界的,木秀於林未必是件好事。
正愁眉苦臉間,又有一個劍宗弟子來到了太虛觀弟子的中間。
“子渝。”那個劍宗的男弟子聲音有些驚喜,走到了介子渝的身邊,卻不是特意過來結識白舒的。
介子渝一看那人,立刻就變了臉色,冷著臉道:“別喊我子渝,我不認識你!”
一聽這話眾人哪裡還有不理解的,這分明就是早就認識,可明顯介子渝在生那個男子的氣。
徐慕靈作為此行的領隊,自然要照顧到每一個人,見狀就上前詢問道:“子渝,怎麼了?他是?”
介子渝還沒說話,那男子就道:“您是太虛觀的師姐吧,我是子渝的堂兄,介盟。”
介子渝呸了一口道:“你對我做了那種事情,我才不會認你做堂兄呢,你離我遠一點!”
這時李安憶也走到了過來,問那個叫介盟的男子道:“怎麼了,你怎麼和太虛觀的師妹吵起來了?”
介盟搖了搖頭道:“這是我堂妹。”
徐慕靈知道介子渝乖巧的性格,從不會無理取鬧,便小聲的問她道:“他對你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