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床帳中傳來曖昧難言的聲音,柳逸塵見事情進行的差不多了,正欲拉上聞笛離開。
一回頭卻只見聞笛頭已經低的不能再低,連脖頸和後耳根都有一抹霞色,才意識到聞笛是害羞了。甚至柳逸塵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心中暗罵自己。
自己這事是辦的真不妥,竟然讓一個規規矩矩的小姑娘聽了活春宮……
他尷尬的拉著聞笛向大開的窗戶走去,聞笛下意識跟著他亦步亦趨。
片刻,只見面前的男人不動了。抬頭看去,因為有面具的遮擋,她看不清那男子的神色,只見他嘴巴開開合合,無聲的說“抱緊我——“
聞笛尷尬極了“……“
她只得閉著眼勉強抱著柳逸塵,柳逸塵輕笑一聲,不再猶豫從窗戶一躍而下。
聞笛感覺到了難言的失重,讓她很沒有安全感,不由自主的抱緊了柳逸塵。耳畔傳來的是呼呼作響的風聲和柳逸塵的喘息聲。
“咳。走吧,回去了。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單獨行動了。出什麼事了,十條命都不夠你玩的。“頭頂傳來柳逸塵的聲音。
聞笛眼睛睜開一條細縫觀察西周,只見柳逸塵早已帶著她遠離了絃歌館,在各種房頂跳來跳去。
“我心裡有數的……“她小聲的辯解道。
柳逸塵不再說話,過了片刻,聞笛也從剛開始的害怕緊張變得充滿了好奇,她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飛起來的感覺,讓人新奇萬分,
還沒有來得及好好體驗,柳逸塵便將她放到了熟悉的地方,
城主府到了——
聞笛依依不捨的下來,她還沒有從剛剛飛翔的感覺中緩過來,腿一軟差點跪坐在地上,柳逸塵伸手將她撈起向她道別。
“我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了。明天早上你會聽到一個大快人心的訊息,就當是為前段日子沒有保護好你賠罪了。“柳逸塵衝她神秘一笑。
聞笛突然無聲拉住柳逸塵,柳逸塵回頭不解的看著她。
“哦,沒事,就是想說謝謝你,還有就是……注意安全。“聞笛聲音越來越低,彷彿不好意思再停留,反而轉身先柳逸塵一步離去了。
柳逸塵微笑著看她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沒想到小姑娘還挺傲嬌,不就是想關心關心他嘛,居然還給自己弄害羞了。
他不再停留,轉身大步離去。
渭城裡出了個大新聞。
聽說是韓家二少跟李府夫人在一起歡好被正巧路過來此玩樂的紈絝子弟們看了個正著。大家紛紛感嘆韓二少品味重,畢竟以李夫人的年紀都能做韓棟他媽了,而韓棟也正好是李硯的好友。
現在更戲劇的是李夫人不幹了,吵著鬧著要讓韓棟迎她入府,韓棟也不樂意。聽說那日直接是撕破臉面,兩人衣服都沒穿好就差點廝打起來,周圍人拉都拉不住。
這二人算是丟人丟透了,聽說這八卦已經傳遍大街小巷了。大家都等著看好戲,畢竟這韓棟權傾一方,可李夫人在渭城經營數年也不是吃素的,何方權貴跟她這裡都有點說不定道不明的關係和把柄。他們要是鬥起來,這渭城可有樂子了。
聽說跟韓棟不對付的人這幾天逢他就問“李夫人“如何,成心膈應他。卻也十分有效果,韓棟本來日日都是眠花宿柳吃酒玩樂的生活,這幾日也不經常出現了。以前每次見他都是拽的二五八萬,現在確是滿臉鬱色,臉黑的彷彿人人欠他錢一樣。
大家暗中恥笑,誰能想到花叢老手也會翻車,被人逼到這程度呢。同時又有些佩服李夫人這個女人,真是將臉皮厚發揮到了極致,不讓自己吃一點虧。
她到處堵韓棟,也不用強讓他惱怒,只是一見他就嘰嘰歪歪的哭作一團。李夫人年紀大了,哭起來沒有小姑娘的嬌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