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忘了。
林致遠就像抓到了她什麼把柄,委屈地控訴:“你心裡只有工作。”
“不好意思。”張雪嬌淡淡回道:“還有吃喝拉撒睡。”
“就是沒我!”
張雪嬌怒從心中起,一把掐住他脖子:“是不是有病?啊?我問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不睡覺發什麼神經?我沒揪著不放你跟海蘭的事也就算了,你還得寸進尺?”
她手上沒使勁,林致遠除了感覺癢癢的,也不難受。
“你都不吃我跟海蘭的醋。”
張雪嬌無語地放下手,總覺得自己嫁了個二傻子。
吃醋這種事情,需要掛在嘴上?
林致遠不依不饒:“你都不吃醋。”
“神經病啊!”
張雪嬌伸手推他,卻被他死死抱住:“快說,你有沒有吃醋?”
“吃你個頭啊!”
“說嘛~”
張雪嬌真是服了,用哄孩子的語調哄他:“吃啊,可吃醋了呢~一看見你倆在一起,我心裡的酸味兒,都能開釀醋廠了。”
“好假。”
張雪嬌放棄了,閉上眼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隨便你怎麼想,我要睡了,明天要年終大盤點,該放假了。”
林致遠翻身下來,輕輕嘆了口氣。
張雪嬌沉默著聽他翻來覆去,間或夾雜著輕微的嘆氣聲,無奈伸手去攬他:“我知道你跟海蘭沒什麼,當然不會吃她的醋。”
林致遠不吭聲。
張雪嬌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捏著他胳膊上的肉皮:“再說海蘭也看不上你呀。”
這下捅了馬蜂窩!
林致遠再次把她壓住:“你啥意思?”
“本來就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