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怕跟別的女人比。
張雪嬌也不例外。
雖然她心裡清楚林致遠跟海蘭啥事沒有,可心情卻微妙起來。
仔細想想,她跟海蘭在一起工作的時間更多,可海蘭卻沒跟她說瑜伽班的事。
林致遠瞄了她一眼:“你別想歪了,就是隨口提了幾句。”
“沒有。”
張雪嬌重新把視線落在窗外,看著一棵棵急速後退的景觀樹,心想隨口提你都能記住那麼多名詞,看把你厲害的。
林致遠放慢車速,靠在路邊停了車,解開安全帶俯身過來:“我多問了幾句,想給你也報個班。”
“嗯。”
“我昨天找她分錢,沒別的事。”
“嗯。”
林致遠看著她的側臉:“別光嗯嗯嗯,你倒是轉過來看我。”
張雪嬌面無表情地轉過頭:“回家吧,我困了。”
路上倆人都很安靜。
直到躺下,林致遠才帶著怨氣開口:“你不信任我。”
張雪嬌都給氣笑了。
明明是他說了讓人誤會的話,還怪自己不信任他?
惡人先告狀也就是這樣吧?
滑天下之大稽。
也許嗤笑聲在寂靜的夜裡太過於刺耳,林致遠翻身把她壓住:“明明就是想歪了。”
“明明是誰?”
張雪嬌推都懶得推他,權當自己是壓在五指山下的孫悟空,愛咋咋地。
昏暗中,林致遠凝視著她的臉部輪廓,冷不丁冒出一句:“領證紀念日你都忘了。”
張雪嬌陷入了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