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聽我解釋!我···”於漾的額頭上冒著冷汗,他可不是彎的。
林牧擺擺手,一副看透人間事的模樣,大笑道:“不用說了,我都懂!”
向他反了個大白眼,你懂個屁啊你。
急得幾乎要哭出來,他還要飯碗啊!
“先生,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
如此奇怪的話語怎麼會在三個大男人之間談起,盛淮淡定地看著他,一副我都懂,你不用再說了的樣子。
他這是跳進都江都洗不清了吧!
於漾:“······”
原本沉悶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滑稽,一時間輕鬆了不少。
盛淮轉身繼續進行著訓練,晚點還要做背部按摩推骨,每一次的糾正,都是一場折磨。
可他卻心甘情願,不快點好起來,又怎能找回她們呢。
他盛淮,從來都不是一個會逃避的人。
男人的身腰挺直,被厚厚的石膏包圍著,儘管刺痛入骨,他也不吭一聲。
默默的進行著著常人不可承受的康復療程。
林牧暗暗抓緊雙手,師傅他絕對不能有事。
*
“還有多久她才能醒過來?”
重症監護室裡的女人身體被管子插滿,瓷白的膚色猶如透明般,稍轉眼就可離去。
醫生臉色沉重,猶豫下推這鼻樑上的眼鏡。弱弱說道:“子彈差點就擊過她的心臟,傷得很重,再加上病人的求生欲不強,所以···所以···”
他不敢把話說完,喬越便拎起他的領口,冷冷地逼視著他。
“所以?”
“要是你不把她救活,我就殺了你!”
眼底隱約泛著一絲戲謔的笑意,透著股子毫不掩飾的狠毒之色,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