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洲!懷洲何在!”
他悲憤的喊叫著,四周一片寂靜只有那營火噼啪作響。
雪地上還殘存著一些血跡,一滴滴似乎朝著山下。
陸雲川眼神一定,看著雪地上的血跡趕忙奔向山下。
延途血跡越來越多,陸雲川神色更加焦急。
山腳處只見一道人影傾倒在雪地中,鮮血染紅了周遭一片,那人正是張懷洲。
“懷洲……懷洲……”
陸雲川輕呼著張懷洲的名字,同時從懷中取出了一枚丹丸塞入他嘴中。
“大師兄………我………我們被伏擊了………”
張懷洲強撐著睜開眼睛看向陸雲川,語氣聲斷斷續續,一邊說著,嘴中還一邊吐著血沬。
“你傷的很重,我們先回滄山再說………”
陸雲川握住張懷洲的手掌,一縷縷法力渡入他體內。
良久,張懷洲的氣息終於變的穩定下來,再加上丹丸的藥性暫且是保住了張懷洲的性命。
“唉!也不知蘇語師弟那邊情況如何。”
陸雲川喃喃自語道,他揹著張懷洲返回了休整點,文傑師弟和逸才師弟的遺體還要處理。
不過,目前地處崎山,他也只能就地將兩人焚化。
“雲川師兄,這………”
蘇語剛好返回休整點,眼前正是陸雲川在焚燒湯文傑和張逸才遺屍的場景。
陸雲川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不過他面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蘇語也沒有再問,看著眼前的場景他也是有所明白。
湯文傑和張逸才死於魈王之手,而張懷洲雖逃過一劫也是在將死邊緣。
他靜靜的站在陸雲川身後,看著火焰一點點燃盡,逸才師兄和文傑師兄的遺體化為一捧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