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霸。”
粗獷漢子也自抬手,言簡意賅的介紹自己。
大老闆本也想起,但想了想,還是坐下來了。
“兩位統領的名頭,楊獄也是如雷貫耳。只是,郡馬爺這稱呼,還是換了吧。”
楊獄拱手與兩人見禮。
“哦?”
於方舟詫異,南山霸眉頭擰起。
老夫人招婿之說,雖然流傳不廣,但以他們的身份地位,卻哪裡會不知道?
更知道老夫人為此,還很是得罪了朝中的一些大臣,此時見得楊獄推脫,觀感自然就有所下降。
“以老夫所知,這位楊大俠並非貪生怕死,見利忘義之輩。斷不會因為此時情況有變,就急切與王府劃清界限。”
大老闆察覺到異樣,輕咳一聲道:
“否則,他大可遠走高飛,又何必回來趟這趟渾水?”
聽得此言,兩人的神色稍緩,但比之之前,卻還是冷淡了不少。
兩人的反應不出預料,但楊獄神色如常,他既不會做那王府女婿,就不會含糊其辭:
“此事說來話長,不如打發了這些豬狗,再詳談?”
“如此,於某為楊少俠溫酒一壺。”
南山霸落座不語,於方舟卻還是笑了笑,他取了一壺酒,血氣微吐,炙熱的氣浪就如火焰般將酒壺籠罩:
“楊少俠大可快著些,否則,酒涼了,可就不好喝了。”
“足夠了。”
楊獄不以為意。
郡馬爺的名頭遠比他想象的更好用,尤其是對於這些龍淵老王的舊部來說。
沒有了這個名頭,兩尊只差一線就可晉位大宗師的軍中宿將,自然毫無理由對他有什麼好感。
試探,也是應有之意。
立於屋簷之上的閻惜臉色難看至極。
三人交談之時,她沒有任何動作,因為從始至終,三人的注意力,從始至終都在她身上。
只要她一動,就會面對三人的雷霆合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