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堂妹,也就是這位六叔的獨女,如今,已是昭儀。
“這……”
這老者面色微微一變,笑罵了一聲:
“宴無好宴,你們這幾個小傢伙,連老夫也算計上了?珠兒是昭儀不假,可她尚未誕下皇子……
也罷,若是任由這徐文紀胡作非為,只怕家族都要蒙受災難!”
聽得這話,楚玄幾人對視一眼,皆有了笑意。
蕭一鳴等年輕一輩,也品出了意思,這幾位家主,哪裡是宴請他們,分明是要倒逼這些族老。
雖然眼下看來,只是這楚六族老,可事實上。
四大家盤根錯節,勢力可不止在朝堂、後宮,龍淵道,也是重中之重。
這些年,四大家送去道城的美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
“逼的家主都要動用這些手段,這徐文紀……”
蕭一鳴眸光閃爍。
人情從來比紙薄,四大家經營多年,自然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用一分,可就少一分。
“如此,就有勞六叔了。”
楚玄笑著起身,舉杯相敬,其餘人自然也都起身,齊齊敬那老者。
“也罷,就豁出去這張老臉,去央求我那女婿一次。”
一杯烈酒下肚,這老者已有些醉的意思。
其餘人瞧著好笑,卻也不敢表露出來。
接下來,自然是皆大歡喜,一場宴會,直至夜深方才撤下,伺候的上百僕役都累得兩腿發酸。
楚玄等人,自然早就退了場,去了後院。
“此番雖是出了血,可外有長留山作亂,內有德陽旱災,徐文紀便是有通天本事,短時間,也顧不上對付我們。
卻正好是我們的機會。”
三人緩步走著,談論著。
“不要忘了,還有聶文洞!”
林星沉冷冷一笑:
“這條喂不飽的狗,之前糧倉反水,坑了我們十八萬石糧的事還沒計較,此次,又附和徐文紀剿匪……”
“這銀糧,出青州容易,可想進德陽府?呵呵……”
蕭憲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