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身子一僵,趕忙坐回到李素瑾床邊。
這紫衫男子在服侍完聶錚用藥後,輕輕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幫他掖好被子,一撩衣袍下襬,直接出門而去。
漫漫長夜緩緩度,濛濛清晨默默來。
李素瑾的傷勢其實不需要刻意做些什麼,自己就能慢慢將症狀緩解過來。
所以待到晨光微灑曙光初現之時,李素瑾緩緩坐了起來。
她看了看已經伏在自己床邊睡著的兩個徒兒,欣慰一笑後,便下床走到了聶錚身邊。
此時聶錚身上的內傷已經被藥力壓制下來,開始緩緩好轉,不過那令人噁心的內臟移位感依然存在,使得聶錚時不時就要皺皺眉頭。
這一皺眉頭,就看得李素瑾一陣心疼,然後李素瑾就伸出手去,要幫他把眉頭撫平。
一來一回間,聶錚醒了過來。
“這……這是哪?”
“我也不知……”
“好累,你累不累。”
“也累。”
“那來躺一會兒。”
李素瑾聞言乖乖的側身上床,倚在了聶錚身邊,有心想把他的手臂拉過來摟住自己,終究是沒敢,只是默默的將自己的雙臂纏在了他的臂膀上。
很快,兩個人再次沉沉睡去。
這一睡,便睡到了天光大亮。
許晴鳶和班秋怡睜開眼時,發現不見了自家師父的蹤影,那是驚了個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然而就在準備出去找尋時,就看到了聶錚那竹榻上,正在側臥的背影。
不是自家師尊還能是誰?
兩個人都躺到一起去了……那他們的關係還用說?
許晴鳶和班秋怡覺得臊得不行,趕緊就跑出了屋子。
靈獸山莊的美充滿了和諧之意,各類仙禽異獸猶如知交好友一般相處在一片天地之中。
早已起來的靈獸山門徒正在忙碌著各自的事情。
比如哺育幼獸。
這讓許晴鳶和班秋怡兩個年輕女子母性爆棚,忍不住就湊過去問這問那。
這時那五十多歲的黝黑漢子適時出現,制止了二人。
“幼獸近不得生人,貴客見諒。”
許晴鳶好奇:“為何?”
“容易患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