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始至終時遷都是赤手空拳,手無兵刃,但是卻依舊能同他過招。
“攝政王殿下,不用盡全力就讓本王出劍,是否太不尊重本王了?”時遷淡淡一笑,看著那玄衣人。
那玄衣人摘下斗篷,露出一張極為英俊的臉,這正是南蒼攝政王紀少淵。
“凌王殿下與我南蒼有約,本王可不能傷了你,快去取劍,你我再過過招。”紀少淵看著時遷,緋紅的薄唇微微勾起,有一股說不出的魅惑之感。
“那恐怕攝政王殿下要失望了。”時遷微微一笑說道,“本王的劍在月餘前就已經斷了。”
“若要拒絕本王,直說便好。”紀少淵冷著臉收起了劍。
太華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國,就算之前的佩劍斷了,也應該可以立即補上一把頂好的佩劍,但是現在時遷只說佩劍斷了,明顯是不想和紀少淵打。
時遷只笑笑不說話,隨即轉身進了議政殿,紀少淵隨在其後。
從宮外趕回的唐心梨看見這一幕,也沒多管。
時遷讓人奉了茶,坐在上位,看著紀少淵,客套道,“這是今年的新茶,攝政王嚐嚐?”
紀少淵喝了一口,點了點頭,“的確是好茶。”
“攝政王深夜入我太華皇宮,所為何事?”時遷保持著應有的警惕。
“聽說凌王殿下即將登基,我南蒼前來觀禮恭賀。只不過本王不喜歡場面事,所以隻身一人先到。至今還記得凌王在戰場的英勇身姿,故而手癢,想要切磋一二,沒想到凌王不賞臉。”紀少淵沒去看時遷,他心中有氣想要發洩,他才不會說給時遷。
與其說是不喜歡場面事,深夜潛入太華皇宮,找時遷切磋,還不如說是因為招惹了某人,被某人趕出了南蒼皇宮。以至於紀少淵不得不孤身一人提前從南蒼出發,來到了太華。這件事讓紀少淵有些憋屈,故而攢了一肚子氣準備發洩,但是又害怕在太華沒有人的武功敵得上他三招,所以直接來找了時遷。
“既然安如此,想來攝政王一路奔波也辛苦了。”時遷依舊笑著說道,“前不久我父皇離世,宮中妃嬪已經被盡數遣散,攝政王隨便看看,喜歡哪個宮殿就先住上一晚吧?”
“呵。”紀少淵輕笑一聲,“凌王是要本王住後宮?”
紀少淵明顯的十分抗拒,畢竟他也是一個有家室的人了。住在別人的後宮,如果有一天傳到了南蒼,只怕他會生不如死。
“哦,是本王疏忽了,剛好本王的凌王府閒置,稍後本王便派人帶攝政王前去歇息。”時遷也是有試探的意思,就是要看看這南蒼君上和攝政王現在是不是像他猜的那般關係。如今紀少淵這麼一說,時遷又怎麼會不懂?
“待南蒼的使團到了,本王會親自將賀禮奉上。”紀少淵起身告辭。
時遷便讓一名公公前去引路,帶紀少淵前去凌王府休息。
時遷便在議政殿繼續批閱奏章,準備明天的出行。
“啟稟王爺,葉滿塘大人在大皇子府,看樣子會留宿。”一個小公公快步走進來彙報著。
時遷點了點頭,不由有些開心但也有點兒疑惑。
著葉滿塘和時堯兩個人什麼時候走得這麼近了?走得近了也好,趕緊賜婚,趕緊生孩子,趕緊培養繼承人。
次日一早,時遷上完了早朝,將一切事務都交給張中庭和白連鶴之後,早早的就溜出了宮,白緣秋已經在宮門外候著了。
“殿下,這裡!”白緣秋跳下馬車就飛撲到時遷的懷裡,隨後兩人一同進了馬車內。馬車緩緩駛過街道,駛出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