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古莒不可能撼動古鄞在古家的地位,如果真有異心,早二三十年前動手的話,古莒或許還能成功,但如今是沒有一絲可能性。
古博整個人都有點的混亂,畢竟還是太年輕,經歷的事少了,仔細想想大伯要圖謀什麼了?錢財的話,別說這輩子,就算是祖孫三代都夠用了。
地位的話,古莒因為受到古鄞的看重,說實話在弋州談起古爺那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古博這個古家繼承人同樣也很敬重,除非他不願意屈居古鄞之下?
可以古莒的身手,他有無數次的機會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暗算了古鄞,可他並沒有做,一頭霧水的古博狠狠的抹了一把臉,實在想不明白。
古鄞安撫的拍了拍古博的肩膀,嘆息一聲道:“我雖不知你大伯圖謀什麼,但他的意圖不是古家。”
確切來說是古莒不屑圖謀古家的一切,至於他和山田家族有聯絡,古鄞眼神狠厲了幾分,如果意在古家,不過是古家的家務事而已。
但如果古莒野心太大,那就是叛國了!別說古鄞容不下古莒,上面也容不下他!
等方棠和蔣韶搴帶著她之前挑的幾樣古董回到銀杏公館時,護送韋艾德去機場的兩個親衛也回來了。
“大少,我們到達機場後,明家已經給機場這邊施壓了,原本我們打算聯絡徐指揮,可機場這邊突然又放行了。”
以明康跋扈狠辣的行事,韋艾德到了機場也不安全,明家一個電話過來,韋艾德估計都要以莫須有的問題被人從飛機上請下來。
徐榮昌畢竟是弋州州衛的總指揮,他或許沒辦法抗衡上京明家,但讓韋艾德安全的上飛機離開,這點本事徐榮昌還是有的,誰知道徐榮昌這邊還沒有出手,機場放行了,韋艾德立刻登機離開了。
“我知道了。”蔣韶搴示意兩個手下先離開,左右不過是有人出面干涉壓了明家一頭,韋艾德這才安全上飛機離開。
蔣韶搴轉身剛打算和方棠說一下韋艾德的事,結果就看到方棠坐在沙發上,清冷的雙眼裡光彩四溢,目光灼灼的盯著茶几上的青銅器物。
那專注、熱烈、執著的眼神,蔣韶搴目光微微暗沉了幾分,再次生出將這些古董給打碎的衝動。
可一想到方棠是修復師,現在只是鑑賞而已,如果真碎了,方棠全部的時間和精力肯定都用在修復上,這念頭瞬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