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會聽到方棠和袁老的話,貴婦遷怒到兩人身上,不屑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方棠和袁老,“穿個地攤貨也敢來看畫展,有這個閒工夫不出去上班多賺一點錢,裝什麼高雅!你們也配嗎?”
方棠的衣服都是蔣韶搴一手安排的,袁老的衣服則是袁老夫人親手做的,衣服上都沒有lo,而且都以舒適和保暖為主,乍一看的確有些普通。
“袁大頭……方小姐?”陳超愣愣了喊了一聲,神色複雜詭異的變化著。
之前在餐廳,賀景元扇了賀行幾巴掌,陳超認定這事不能善了。
賀景元是賀家長子,賀夫人是繼母,而且性格也溫雅肯定不方便給賀行出頭,但賀行上面有個寵他如命的賀老夫人,賀景元和方棠去了賀家,那就是羊入虎口。
之後陳超也找賀行打探了,卻差一點被賀行給揍了,直到賀行喝多了酒後吐言,陳超這才知道這兩人不但全身而退了,還將賀夫人給弄去總衛隊關了一晚上,而方棠竟然是個練家子,對於危險,陳超有著本能的警覺。
看著好似老鼠見到貓的陳超,袁老不由笑了起來,“認識?”
“見過一面,賀行的朋友。”方棠回了一句。
賀家的事並沒有傳出來,但畢竟牽扯到了總衛隊,所以蔣老爺子那邊第一時間就收到訊息了,袁老也知道一點,一聽賀家那邊的朋友,袁老也明白陳超為什麼會忌憚方棠了。
陳超快步擠到了隊伍前面,臉上笑容有點的尷尬,不過還是主動的打了招呼,“老爺爺,早上好,方小姐,早上好。”
陳家雖然比不上賀家,但陳超在上京也算是個知名的紈絝,此刻這畢恭畢敬的模樣倒像是遇到家裡的長輩一般,看得出他是真的怵了方棠。
方棠面無表情的看著過於熱情的陳超,他不是賀行的朋友嗎?
陳超表情僵硬了三分,在方棠清冷的目光下,心裡頭慌慌的,這位可是一言不合就敢拔刀,然後還一刀扎進了賀家保鏢的大腿上,想想陳超就感覺肉痛。
可自己都主動示弱打招呼了,方小姐的眼神怎麼還跟刀子一般!
剛好前面的人進去了,方棠漠然的收回目光和袁老也跟著人群往畫廊裡面走。
看著走遠的方棠,陳超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這才感覺活過來了,一抬眼對上身旁一家三口震驚又詫異的模樣。
“袁大頭你這狗眼看人低的破毛病真要改改了。”陳超嗤了一聲,一掃剛剛小心翼翼的姿態,恢復了紈絝該有的跋扈和囂張,生意提高了幾分,“你知道剛走的這姑娘是誰嗎?你也敢得罪,哼,擔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陳少爺,她那窮酸樣還有來頭?”貴婦忍不住的嘀咕了一聲。
她也不是沒眼力勁,剛剛她仔細打量了,這姑娘沒有穿名牌不說,雙手、脖子、耳朵上連個像樣的首飾都沒有,而且穿的嚴嚴實實的跟個球一樣,這明顯就不是有錢人。
陳超無語的看著滿臉嫌棄表情的袁母,“低調的奢華懂不懂?這位方小姐身價超過十個億!你們見過這樣的窮酸嗎?”
偷偷派人查了方棠之後,陳超還挺佩服方棠的,不說瞿家三代的收藏,就憑著方棠這撿漏的本事,那是分分鐘可以暴富啊!關鍵是做的無本的買賣。
不是陳超看不起袁大頭,可他們家不過是袁家出了五服的旁系親戚而已,就為了攀上袁家,袁大頭都跟著母性,但即使如此,袁家在商界也只能算是小富,他們看不起方棠,也不想想方棠背後靠山多大!
對了,據說袁老當初就給方棠出頭,逼著白千帆低頭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