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進了屋子,發現家裡請了保姆,看見那小孩兒,弟弟就來勁兒了。
大家都想幫你忙,以前你不用,寧願對著保姆比對他們好,現在還是這樣。
找這麼大點的小孩兒會幹什麼活兒?
傻不傻呀。
苦口婆心的勸,但勸不動。
眼前這人物太硬了,你拿刀劈都劈不動的那種。
“你說冰城你一個親戚都沒有,我姐夫身體又那樣,回慶州大家都住的差不多,有什麼事情都能幫上忙。”
那一個媽生的,就算是背後講什麼了,該幫也還是會幫。
周母:“我不用你們,我以前沒用過以後也不會用。”
講那麼好聽做什麼,她用誰幫過自己?
老弟弟氣的差點吐血。
“姐,不是我說,你不覺得自己個性有點問題嗎?你生大姐氣還勉強,我們得罪你了?”
周母放下手裡的抹布,她坐的端端正正的。
緩緩開口道;“你們沒得罪我。”
老弟弟這才鬆口氣。
這就對囉。
一家人就是一家人。
周母緊跟著又講了一句:“但我沒求到過你們,也不想和你們走動,你們過你們的日子,我過我的,我活著我管他,我家的事兒和你們不相干,我就是死他前頭他還有退休工資,不夠的話還有孫女還有房子,我不能給我孫女找麻煩。”
“你這叫講的什麼話,誰惦記你孫女什麼了?”
“你們惦記不惦記我不管,我就管她過的舒不舒心,搞一堆的親戚出來沒有必要。”
周母的老弟弟是帶著好意而來的,回程的時候心裡就發誓。
這輩子,他都不登自己這個姐姐的門了!
愛咋咋地吧,他不管了。
回到家給兄弟姐妹去電話,把原話講的明明白白的。
“現在人家孫女嫁的好了,怕我們去硬碰瓷,咱們也都要點臉,別讓人真的說著了,以後就當沒有這個人吧。”
秦舟她媽個性本身就是有點墨跡,加上心很軟,覺得這事兒就是因為他們而起。
給妹妹打電話。
周母根本不接。
話說二美從她奶那回來,和徐建熹到家已經十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