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孩子對她來說都是外人,她通通不喜歡。
好像和孃家就不想走動了一樣。
年輕的時候就顧著姐夫,姐夫說什麼是什麼,和姐夫一家的關係永遠搞的那樣的好,老了姐夫那邊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結果還是跟孃家不行。
孃家到底欠了你什麼啊?
“周元結婚也不知道過的怎麼樣。”
秦舟她媽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應該挺好的吧,嫁的那麼好,我聽秦舟說過兩次,是個很會的小姑娘……”
老弟弟喝口酒,就笑:“不會的話怎麼可能在農村就嫁徐家去了,你看媛媛要學歷有學歷,要家庭有家庭……”
旁邊有人捅他,這才感覺是說錯話了。
只能傻笑。
但就這麼回事兒。
周母的老弟弟去了一趟冰城,坐高鐵過去的。
給姐姐打電話,想要問地址,結果根本不搭理他,打電話也沒人接。
氣的頭頂冒煙。
坐半截都想直接回慶州了,覺得太拿人不當人看了。
問了周楚成,才按照地址找了過來。
周母不是沒接到,她就是故意沒接的。
不想和這些人聯絡。
早上推著老頭兒去了趟菜市場,買了點菜回來,回來去剪了頭髮然後又洗了澡。
把老頭兒弄的香噴噴的,她才開始忙活別的。
老頭兒聽廣播呢,大多數不是聽廣播就是看看書,家裡那書櫃上的書都是老頭兒的。
老頭兒呢也不是說瞧不起人,就是周母孃家人吧,沒幾個讀書人,他和他們又沒什麼共同話題,這一輩子就這樣過來了。
確實和大舅子小舅子關係都很一般般,大姨子就更不用說了,出了那種事,兩家幾乎都不走。
屋子裡老太太哼著曲兒。
沒一會周楚成老舅找上門了。
做姐姐的看見親弟弟,第一反應不是熱情,而是滿臉不爽。
“你怎麼知道地址的?”
周母的弟弟只覺得天靈蓋一疼!
沒見過自己姐姐這樣的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