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在熹躲避開自己媽。
“和我打什麼招呼,搞的好像聯歡會似的,我也不認識他們。”
冷哼一聲。
實在是難以理解母親的腦回路。
大房二房三房向來接觸的層面就不一樣,這個時候掐這個酸有勁兒嘛。
回頭去看,覺得自己母親臉上的表情實在過於猙獰,湊過頭去,“你也學學二媽,你看看同樣的境遇人家表現出來的多優雅。”
三太太氣的肺管都疼。
當爹的不去爭,當兒子的也不去爭,就靠她一個外人爭什麼?
大不了大家一起餓死算了,反正沒錢也不是她一個人沒錢:“我學她?她心裡指不定恨成什麼樣呢,你媽我是把什麼都放到明面上來,你那個二媽心眼多著呢……”
徐在熹愣了一下。
“我說媽。”
“幹嘛。”三太太不樂意搭理自己兒子。
這兒子算是白生了,下面的小根本指望不上,大的這個就是個混子,成天的混日子,一點雄心壯志也沒有。
“我瞧著您可是把這個家看得挺透的啊,這可一點都不像平時糊塗的你。”
三太太這心中的邪火實在太盛,壓都壓不住。
“放屁,滾滾滾,瞧見你眼睛就疼。”
“我滾了,省得礙您的眼。”
徐在熹一溜煙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他媽就是想找他說點什麼話都抓不到他的影子,倒是二太太見徐建熹過來,笑眯眯地道:“建熹回來了,快給你爺爺上柱香然後就到後面休息去吧。”
這種場合,笑又不能大幅度的笑,二太太笑的點到即止,素著顏說是素顏其實不過沒有過分化妝而已,一張臉放到這樣的場合當中,既合體又養眼,完全就是靠自身的顏值撐場,關心既到位臉上的笑容又不會叫賓客覺得刺眼。
“俊熹別起來了,你大哥身體不好,別的方面你幫不上什麼忙,替大哥多儘儘孝吧。”
徐俊熹一臉懵逼。
啥?
叫他繼續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