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兩個穿黑衣服的人左右開路,擁著徐建熹進門。
此刻外面已經停了無數的黑色車輛,放眼掃過去皆是一身黑衣,女人打扮上也只能在帽子、耳環以及手包鞋子上做點文章了。
前來弔唁的人自動被司儀分開。
“這是徐建熹?”
“嗯,徐家的長子長孫。”
這外界見過徐建熹的人不少。
要說呢,徐家這事兒大家都在傳,雖說長子長孫得寵應當,但一個28歲的孩子這樣的疼,恐怕會遭人嫉恨的,28還是孩子?那對於五六十歲的人來說,這就是孩子,都給了孫子,這不是過家家一樣麻。
“倒是百聞不如一見。”
這長子長孫,長得好!
這要是自己的孫子,自己也會卯足了勁的疼。
“這一看,徐老爺子也是看臉的……呵呵。”
“那也得看會不會長,徐家也不太平,可這長孫還是坐得穩呢,他你不知道,他……算了算了不說了。”
“別呀,怎麼了,你講講,把人胃口吊起來了你不說了,你這人不地道。”
……
徐建熹是被簇擁著出現的,黑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衫。
葬禮按照老爺子生前的意願,辦得隆重卻不要大孝,全家黑白送這最後一程足矣。
禮堂裡的所有視線隨著徐建熹的出現,全部集中到了門口,大爺迎著兒子走了過去:“去給爺爺上柱香。”
也不是不惱,這種時候你給我才出現?
只不過見到親兒子,氣也就隨風去了。
“趕了一路吧,這麼多人都來了,稍後再好好休息吧……”
徐建熹跟隨著父親往堂中央去,那張照片裡的臉他並不陌生,所有人都知道他爺爺偏疼的是他。
“這是建熹吧……”
大爺指著上前的人介紹著,對方說了幾句節哀順變的話語,接下來都是誇讚徐建熹的話,徐建熹伸單手和對方相握,身體微躬或者說他是微躬精確到某個角度,畢竟在這個場合當中,他是個晚輩。
三太太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用眼角瞟了自己二嫂一眼,發現老二臉上任何表情都沒,她就更氣了,上手去掐自己的大兒子徐在熹;“人家來弔唁怎麼不和你打招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