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們不承認。
聽說,張廠長拿了關鍵的證據,證明去年的一份計劃書,被秦懷彰直接用來給新客戶了。
聽說……
陸懷安悠閒地坐在屋簷下,靜靜地賞雨。
亭陽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想找到他,除非他們將整個亭陽翻過來。
陸懷安有多狠呢?
他連門都不出。
就連張廠長派了人過來看他,也覺得他特別狠。
為了不讓人知道這裡頭住了人,他連水都不燒,幹啃饅頭,嘴裡全起了泡。
等到沈茂實找過來,心疼得不行:“安哥你這罪受的……”
陸懷安擺擺手,苦笑:“沒事,該的。”
虧他還親自來了,居然還出了這事。
也是該他受點罪,長長記性。
沈茂實過來後,給他燒了些飯菜,陸懷安一點胃口都沒有,勉強吃了碗光飯。
“你這兩天在哪裡?”
“嗐,我躲橋洞裡頭吶!”沈茂實就是按照原計劃,去了供銷社給南坪打電話。
結果打完他捨不得錢,就沒住賓館,在車站裡頭睡了一宿,第二天就聽到有人在到處找人。
一聽這描述,就像是在找他的。
他琢磨琢磨吧,索性就躲起來了。
這要不是張廠長主事,他還不定出來呢。
“家裡頭情況怎麼樣了?”陸懷安這幾天不想節外生枝,哪都沒去,也沒法打電話。
沈茂實唉了一聲,搖搖頭:“別的都好,就是我們這一下出來得太久了,不少人還謠傳我們是跑了。”
這可是讓人轉了三十萬吶。
鉅款。
三個人,一個十萬?
陸懷安忍不住都想笑,無語極了:“他們究竟以為我有多短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