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擠在某個角落裡面,要多憋屈有多憋屈,要多隱蔽有多隱蔽。
關泉副總氣得直拍桌子:“我是要打廣告啊打廣告!搞在這個地方你們是怕被人發現了嗎!?”
可想而知,這效果能咋樣。
接連兩三回,他們砸下重金,風頭卻全被新安集團給搶了。
而且一次比一次過分。
先前還給他們吃點肉渣,現在是連湯都不給喝了。
“太過分了!”
陸懷安可不管他們這些的,聽說之後,也只是哂笑一聲:“無所謂的。”
他們憤怒就憤怒唄,再怎麼著也沾不著他的邊,他又不痛不癢的。
不管關泉怎麼樣,他反正可忙了。
跟華女士的合作事宜,陸懷安也沒有完全交給陳翊之,自己就不管了。
他們的每一個進度,談定的每一個方向,他都會大概地給把一下關。
有些跟自己記憶中偏差太大的,他就直接給否了。
經費不多,賺錢不易啊。
能省則省吧!
一些個彎路什麼的,就別去折騰了。
但是他的表現,讓華女士他們感覺非常困惑。
“為什麼呢?”華松源的一個下屬,壯著膽子提出了疑問:“為什麼這個不可以?”
明明陸懷安都沒怎麼參與到他們的會議中來,甚至連報告都不是全程跟進著看,而是直接看結論。
可是,他們好不容易談定的,到了陸懷安這邊,又經常被直接否決。
而且是沒有任何回圜餘地的,新安集團這邊穩如磐石,陸懷安說否決就否決,沒人提出異議。
陳翊之更是拿陸懷安的話當聖旨,說這個專案行不通的,他就直接放棄。
這讓他們感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太離奇了吧。
陸懷安想了想,給他們打了一個比方:“當時,我對製衣也不是很瞭解。”
但是,這並不防礙他能掌握好製衣廠的大方向。
下一步該怎麼走,該在哪裡加大力度,他考量的資訊是非常多非常繁雜的。
不同於實驗室眾人所接受到的內容,他考慮的更多的是廣大人民接受度和它大致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