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以前也不是沒出現過類似的事情,但是都是報道了就完事了。
誰也沒在意過。
趙主編說到這裡,擦了擦汗:“畢竟於我們而言,這是為民主張,於您這邊又沒有太大的損害……”
本身新安集團的產品,在定州這邊賣的也極少。
甚至,連個像樣的銷售點都沒有。
畢竟這邊有夏鐵軍呢,只要郭鳴一日在武海,新安集團就不可能在定州闖出一片天來。
所以陸懷安本身也沒想過,能在定州有什麼大的發展:“可是,這並不代表,我們會願意讓我們產品的聲名受損。”
在定州賣不賣是一回事,在定州把名聲搞臭了,是另一回事。
二者不要混為一談。
“是,是是是。”陸懷安的條理太清晰,絲毫不被他帶歪,趙主編額角冷汗涔涔,知道今日之事必然無法善了。
可是他到底是不甘心的,猶豫半晌後,他試探地道:“那這個……我們現在是尋不到那幾個消費者了,我們核對一下財物收據,如果確實不對的話,我們登報解釋一下……”
也算是給新安集團道個歉,順便洗清一下他們的聲譽。
在領導看來,這已經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不行。”陸懷安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平靜地道:“這樣不夠。”
趙主編愣了愣,才遲疑地道:“依您的意思……我們真的是非常有誠意的……”
“我也很有誠意來解決這個問題。”
這個麻煩,是定州時報捅出來的,這是共識。
所以,陸懷安要求他們首先得把人找出來,然後讓他們幾個供出背後的始作俑者。
抓兩個小囉囉沒有意義,要挖就深挖,把根都給揪出來,才算是圓滿。
至於抓出來之後,要怎麼道歉怎麼處置……
陸懷安微微一笑:“我們之後再詳談。”
他越是不明說,越是讓人感覺心裡頭慌得很。
趙主編越想越不得勁,總感覺這事還沒完。
從陸懷安這邊出來之後,他琢磨琢磨,沒有徑直回報社,在岔路口轉了個彎。
遠遠綴在後邊的人回來給陸懷安做彙報:“他去尋了夏鐵軍。”
很好,看來這個事情,夏鐵軍還在其中摻了一手。
不過也是。
定州時報到底是定州的,要沒夏鐵軍首肯,他們哪裡有這膽子。
“夏鐵軍……”陸懷安抽了口煙,沉沉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