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杜老師這是什麼意思?”
陸懷安困得要死,聞言無語:“還能有什麼意思,看看你水平唄,先做那捲子吧,能做幾道是幾道。”
他打了個呵欠,隨口道:“要是實在不會,找樂誠問問,他們這次就考的這個。”
不過估計也問不出啥來,畢竟周樂誠說他都不一定能及格。
沈如芸也沒反駁,默默跟著回家。
陸懷安也沒太在意,連另一家店的事都忘記說了,倒頭就睡。
本以為她又要熬著做完卷子才睡,沒想到她竟然起得比他還早。
一起來也不急著叫他,洗漱完就開始做卷子。
等陸懷安爬起來,她已經把試卷做完了。
陸懷安瞪大眼睛:“你一直沒睡?”
“我睡了又起來了。”沈如芸神色沉靜,做完卷子還有些回不過神來:“我感覺應該沒什麼地方要修改了,杜老師辦公室在幾樓?我直接送進去嗎?”
做完了?陸懷安洗完臉湊過來看。
密密麻麻,天書。
他頭疼地回去刷牙,含糊地道:“上二樓,左轉然後再右轉,廁所前面一點點右轉盡頭的左邊就是杜老師的辦公室。”
沈如芸哦了一聲,起身換衣服:“那我去去就回。”
他就說了一遍,她就記住了?
真不知道是該誇她記性好呢,還是說她有點笨。
陸懷安認真地,重新地,審視了一下她的智商。
大約,比兩百多一點點吧,至少多五十。
他也不說,等她換了衣服了,才慢悠悠地道:“你現在去,門衛大爺得拿東西抽你。”
拉開窗,天還沒亮。
沈如芸抹了把臉,笑了:“我做暈了,我去洗把冷水臉。”
開始做包子了,陸懷安才想起正事還沒給她說。
一邊和麵,一邊抽空給她說了陳永明的話:“今天我們包子少做點兒,不一定能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