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像是一種儀式,處處透著詭異......”
“這,這不會要拿我們這幾個獻祭吧......”
終於,從那個靈棚裡,走出來一人。
此人手裡,拄著一根哭喪棒,一身白色喪服,腰間繫著一根麻繩,頭上戴著手工縫製的白帽子,腳上穿著一雙老布鞋,老布鞋的鞋面上,糊了一層白布。
這儼然是一副喪事裡喪服的打扮。
詭異的是,此人嬌小的身軀,看起來是女人的骨架,卻長了一張男人臉,上唇和下巴上,還殘留著沒有剃光的胡茬。
再看他的手,明明就是一雙小女人的手,小小的,手指細細的,特別的白。
與其說是白,倒不如說是蒼白,沒有血色的那種蒼白。
其實,他詭異的地方,就在於他的臉了。
他的臉,也是同樣的蒼白,但這不是最特別之處。
他的臉很平,別說沒有鼻樑了,連鼻子也是小小的,鼻尖只是略微突出他的臉,鼻孔幾乎看不到。
他沒有眼窩,沒有眉骨,眼珠不動,嘴唇非常的薄,好似眉毛、眼睛、嘴巴都是直接用筆畫上去的。
不知是因為相貌的怪異,還是因為自身所攜帶的強大氣場,他一出來,站在這裡,便讓豐恣意、路成河、阿三、黑鐵他們,感受到了一種恐怖的威壓。
這種威壓,不是單純強者所釋放出來的武力威壓,而更像是一種恐懼發毛的氣息,就像是站在高樓上往下看,亦或是站在深潭邊上,俯身觀察那綠的發毛的潭水。
這種感覺,絕不只是強者所釋放的威壓,而是一種氣場、磁場的不和諧,帶給人一種寂滅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