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說,我就不信這男的還敢跟我槓!
果然,當我說完,周圍的人看我的目光立即變成了恭敬,不少人都紛紛往後退了一步。
但仍是有些看熱鬧不怕事大的說:“不就一個看事兒的嘛?邪魔外道,裝什麼玩意兒?”
我沒有理會他們,只是手指卻已經按住了大白的蛇身上。
而剛才那個光頭大漢更是一臉橫意的伸出拳頭懟了我一下說:“老子管你什麼仙姑不仙姑的?給我滾犢子!”
說完那光頭大漢目光一轉,手指著月桂說:“快點的,麻溜的,磨磨唧唧的,要不老子連你一塊辦了!”
我被懟的不由的後退一步,要不是後面有好心人扶著我,我這會兒都得坐地上了。
此刻我心裡的怒火立即燃起,身體都微微發抖,一股子惡氣在嗓子裡卡著,令我恨不得把面前這個男的撕碎。
我瞥了一眼月桂,發現他並沒有理會那個男人,依舊在認真的給病人看病。
但就因為這樣,我更生氣了,月桂他是一尊神,平時安靜的如處子一般,就連我和清漓都不曾對他說過一次重話,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一個陌生人給指著鼻子威脅,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真當我好欺負嗎?
我深呼吸一口氣,隨後對著光頭大漢伸出手臂說:“大白,去!”
想了一下,我突然想到我上次被打那一幕,我立即對大白說:“用你主人那招,用尾巴抽!給我狠狠的抽!”
說罷我直接拽起月桂就往廚房那邊走,然後對著四周圍著的眾人說:“休息了,一個小時後再看,都出去,要不然我報警了!”說完我直接把月桂往廚房推。
此刻身在廚房的清漓和張文良幾乎都沒有動筷,兩個人一直在沉思著什麼,臉上都苦巴巴的,只有張昌象徵性的喝了幾口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