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清漓著急,沒有來得及幫我恢復傷口,而我覺得,這傷口不用再癒合了。反正都是要割開的,何必來來回回那麼麻煩呢?
當我回到臥室以後,立即把門扣緊,緊接著便頹廢的靠著門滑落下去。
我坐在地上,雙眼無神,我真不知道我現在到底算個什麼東西。
可能…在他們眼裡,我是取之不用用之不竭的藥材吧?我自嘲一笑,想不到我現在竟真跟那肉靈芝一般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哪怕我在忍,在頑強的撐著,終究是抵抗不住眼淚的侵襲。
我雙手抱著臂,默默的垂著頭,我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只是咬著唇無聲的哭著。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身體被人攬在了懷裡。
我的身體打了好顫,緊接著就厭惡的想推開。
清漓見我掙扎,他一把將我抱起,放在了床上。
我瞪著憤恨的雙眼,手指都在抖著,如果有一把刀給我,我現在會毫不留情的穿透他的胸膛,把他身上的每一塊肉都割碎!吸乾他從我身上掠奪的每一滴血!
清漓收到我的目光,狹長的狐眸閃了閃,冷聲說:“你不要跟她置氣,她什麼都不知道。等她好了,我自然會帶她離開。”
清漓說罷手指掠過我的手腕,帶出一抹陰涼。
我瞥了一眼完好如初的手腕,隨即望著清漓那皎月般的面容,感覺胸膛裡有什麼在抽蓄,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真的很疼。
我用力按住我的胸口,淚眼模糊的笑了下:“你覺得我在置氣?你當我是什麼?清漓,你什麼時候能給我一個痛快?”
說完我直直的望著他,不放過他的任何一絲表情。
清漓的眸子瞬間劃過一抹痛楚,抿了抿唇後,直接對我展開了掠奪。
我苦澀的閉上雙眼,只有那流不盡的悔恨之淚,代表著我的心聲。
完事後清漓點了根菸,摟著我的身體,語氣微沉的說:“獻以前不是這樣的,她是中毒了。獻是天女,黃帝最小的女兒。當年大戰時候受了傷,後又中毒,從此以後就不得歸天,她很可憐的,但她待人是極好的…你不要生她的氣了!”
說到這裡,清漓語氣再次沉了沉道:“獻於我有恩…至於我欠你的,我會用生生世世來償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