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腦轟隆一聲,像是被天雷劈了一般,身體立即虛晃了一下。
我瞪大了雙眼瞅著清漓的原身,猛烈的搖著頭說:“不…不可能的,他…他吃了九尾狐丹…怎麼…”
我想努力扯出一個笑容,可是卻只有眼淚在附和著我的情緒。
白楓溪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隨後摸了一下清漓的狐爪,緊接著他臉色平靜的搖著頭說:“他從未吃過什麼九尾狐丹,他體內只有一顆狐丹,而且…還有些殘缺!”
我狠狠的咬住了下唇,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一股莫名的憤怒與前所未有的恨意都讓我忍不住想怒吼。
我的雙手緊握成拳,大祭司…我一定會讓你付出該有的代價!
白楓溪見我眼神泛冷,他皺了下眉,隨後語氣輕描淡寫的說:“好在他還有那顆破碎的狐丹撐著,暫時還死不了,只要在這顆狐丹消亡之際找到解蠱的辦法就可以了。至於這刀傷,對老子來說還不成問題,你先給他抱到上面來!”
我沒有在說話,直接按照白楓溪說的,把清漓抱到了沙發上,然後就默默的退到了一旁看著。
旁邊一直沉默的張文良,默默瞅著我嘆息一聲說:“你去叫月桂來吧!這蠱毒的辦法只有他能控制。”
我點了下頭,立即跑到堂口上去呼叫月桂,然而我叫了很久,月桂也沒有出現,最後我失望的走了出去。
我想月桂應該是有別的什麼事情吧,好在清漓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我也沒有太過慌張。
我瞅著白楓溪在那邊給清漓治傷,清漓似乎很痛苦,連狐爪都伸了出來,一個勁的抖動著。
我就坐在他的身旁看著他哭,見他不斷的抽搐,我心疼的握住他的狐爪,儘管我的手已經被他無意識的撓出了很多血痕。
白楓溪瞅了瞅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白楓溪的醫術真的很高,不下一刻,清漓胸口上的大洞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合,可在融合以後,他仍是沒有醒來。
半響後,白楓溪似乎有些脫力,他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跟我說:“他已經沒事了,你放心吧,他的狐丹雖然殘缺,但好在也可以支撐一段時間,十年八年的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