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下唇,有些不快的說:“你嘎嘛啊,我欠你錢啊,一直甩張臭臉給誰看啊?”
清漓眉宇動了動,臉色沉的更厲害了,但依舊沒有說話。
我看他這樣心裡直覺得一股火蹭蹭的,當即說:“你要是看我不順眼就走,省的我這個配不上你的人在這礙你的眼,一天天的,跟有病是的,風一陣雨一陣,誰能受得了你!”
清漓不可思議的扭頭看我,隨後抿了抿唇,臉色似乎不在那麼冷了。
我一臉莫名其妙,氣哄哄的轉頭就走。
我實在是不明白這隻死狐狸的心思,我們認識也快一個月了,可我還是沒摸透他的脾氣,真的是有病。
我也沒在搭理他,現在有了衣服,我也不冷了,直接去了鎮上的小市場。
市場不太大,但東西倒也齊全,基本冬天該有的瓜果蔬菜肉類都有,街道兩旁還有幾家小蔬菜店。
我直接走到一個肉攤上,買了半扇排骨,又稱了點肉。
我們東北這邊賣東西基本都不大散賣,更不像南方那般連水果都可以一個一個的稱。
所以這麼一番下來,我微信裡的錢一下子就少了二三百,看著我還真有點心疼,不過拎著沉甸甸的肉,心裡還是有點舒服的。
見我拎的吃力,破天荒的,清漓竟主動的幫我拎東西,我也沒推脫,直接就給他了,這麼冷的天,有個不花錢的工具人,求之不得。
我們這一路走來,不少人都盯著清漓看,甚至有人還在一旁指指點點,畢竟他那一身不符合現代人的穿戴屬實太扎眼。
我心裡有點不舒服,特別不喜歡別人打量清漓的目光,男的像看個國寶大熊貓一樣,女的恨不得直接撲過來。
我回頭瞪了清漓一眼,直接奔著賣棉褲那走去。
清漓有些懵逼,不明所以的跟在我的後頭。
我走到攤位上掃了一眼,看到一個黑不溜秋的老式狗皮帽子,我立即拿起來翻看。
帽子上面全是毛,厚厚的,感覺挺暖和的。
老闆是個五十來歲的大娘,一見我拿帽子就各種介紹,我又拿起一雙厚厚的棉手套,完事一起交錢,轉身就直接給清漓帶上了。
清漓眼裡閃過一抹嫌棄,但卻站在原地沒有動。